此話一出,許一凡愣了愣,這跟他知道的情報有所不符,其他人更是一頭霧水。
勾古見狀,就笑著解釋道:“在二十年前,長安包袱齋就曾開出過一塊拳頭大小的血陽元石玉,不過,那場開石參與者只有極少數人,在開石結束之后,參與開石的眾人被下了封口令,因此不為外人所知而已。”
對于勾古這個說辭,許一凡顯然是不相信的,但是,唐居中和歐陽奇聽到之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許一凡見狀,看向歐陽奇問道:“歐陽公子知曉此事?”
歐陽奇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二十年前,我才出生沒多久,自然無從得知,不過,我曾聽我爺爺說起過此事,二十年前長安確實出了一塊極品元石翡翠,就是血陽元石玉,不過我爺爺也只是聽說而已,真假不得而知。”
唐居中聞言,卻插話道:“二十年前,卻是出過極品元石翡翠,不過,不是一塊,而是四塊。”
“四塊?”
許一凡看向唐居中,靜等下文。
“一塊金龍玉,一塊紫-陽玉,還有一塊白羊玉,最后一塊才是血陽玉,其中血陽玉最大,有拳頭大小。”
“那這四塊玉石,現在何處?”許一凡追問道。
“四塊玉石被雕刻成玉佩,其中兩塊,在十六年前,被分別贈送給了二人的子嗣。”
“哪二人?”許一凡又問道。
“我知道。”
這時,李承德開口說道:“其中的白羊玉給了當時的大皇子李建業,血陽玉給了大柱國許淳。”
聞聽此言,許一凡頓時瞇起眼睛,又是十六年前,其中又有許淳。
“那另外兩塊呢?”諸葛獨孤問道。
“其中紫-陽玉給了當今陛下還未出身的大皇子,至于最后一塊金龍玉不知所蹤。”
李承德在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落在了許一凡脖頸處,那里懸掛著半塊玉佩,那是孫羽墨把許一凡交給孫瞎子的時候,留在其脖頸上,這塊玉佩許一凡戴了很多年,不過,這塊玉佩既不是白羊玉,也不是血陽玉,更不是紫-陽玉。
許一凡注意到了李承德的視線,他抿了抿嘴唇,沒有什么表情,只是低頭打量著手中的血陽琉璃元石玉,在把玩一番之后,他就遞給李承德,說道:“給你了。”
“嗯?給我?”李承德下意識的接過血陽元石玉,一臉詫異的問道。
“你出錢買的,開出來的東西,自然是你的,而且我覺得這東西跟你很搭。”
“真的很搭嗎?”李承德下意識問道。
許一凡點點頭,說道:“很搭,好好收著,長安不是馬上要舉辦賭石大賽嘛,到時候我們也去往往,看看能不能再開一塊出來血陽元石玉出來,若是開出來了,等我找到那個人了,就給你鑄造一把神兵如何?”
“當真?”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