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
李承德聞言,直接在勾古和一眾人戀戀不舍的目光下,把這塊血陽琉璃元石玉收了起來。
待到李承德收好玉石之后,他看向許一凡說道:“差不多該回去了吧?”
許一凡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再等會兒,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呢。”
歐陽奇聞言,連忙說道:“這場賭局是在下輸了,諸位在這里的所有費用,在下一力承當。”
許一凡跟歐陽奇的對賭,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雖然前面兩塊原石,許一凡輸給了歐陽奇,可是,最后一塊原石,卻是碾壓對方,而歐陽奇既然輸了,自然也要兌現承諾,此時,不等許一凡提起,他就主動兌現承諾,頓時贏得一眾好感。
聽到歐陽奇這么說,許一凡卻搖搖頭,說道:“那倒不用,不過,歐陽公子可要請在場的所有人去桑落樓大吃一頓,聽聞歐陽公子的家族,可是桑落樓的東家之一啊,不會舍不得這點酒水吧?”
“哈哈......”
歐陽奇哈哈一笑,說道:“許公子說笑了,這點錢,在下還是出得起的,不過,我們的賭約......”
然而,不等歐陽奇說完,許一凡就說道:“賭約就算了,唐老方才說的好,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我跟歐陽公子一見如故,何必為了這點兒賭約壞了情誼呢,若歐陽公子真心過意不去,那就把桑落樓那壇窖藏八百年的老酒拿出來如何?”
“啊?哈哈......”
聽到許一凡還在打那八百年窖藏桑落酒的主意,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打著哈哈說道:“許公子這可是為難在下了,雖說我家是桑落樓的東家之一,可只是最小的東家,那壇八百年的藏酒,我可做不了主,不過,三百年的藏酒,我可有好幾壇,若是許公子和李公子不嫌棄的話,今夜我們一醉方休如何?”
歐陽奇說的是實話嗎?
是也不是,歐陽家族確實是桑落樓的東家之一,不過,絕對不是最小的東家,而是最大的東家,在經商這方面,歐陽家族還是很有心得的,歐陽奇愿意拿出三百年的藏酒,已經很不容易了,一壇三百年的桑落酒,價格可是不低,而且還是有價無市的那種,不是誰想喝就能喝到的,歐陽奇此舉,可謂是誠意滿滿。
“甚好,你覺得呢?”許一凡先是點點頭,然后看向李承德問道。
李承德自然也是點點頭,說道:“好啊,對桑落酒我可是仰慕已久啊。”
就這樣,一場臨時出現的賭局,就以這樣的方式而結束,不管是許一凡他們,還是歐陽奇這邊,亦或者那些吃瓜群眾,都收獲滿滿,尤其是包袱齋,這次收獲巨大。
許一凡只是臨時起意來這里玩玩的,李承德是好奇,跟著許一凡來玩的,至于歐陽奇為何會出現在這里,肯定不是湊巧那么簡單,一場對賭,雙方開出來的原石都不錯,尤其是許一凡,收獲頗豐。
許一凡在拿走那塊血陽琉璃元石玉之后,就把剩下玉石送給了歐陽奇,而歐陽奇也沒有拒絕,只是,許一凡拿走了第二塊,由清凈選中的那塊菩提石,對此,自然沒有人說什么。
許一凡這邊如此大方,歐陽奇也投桃報李,從包袱齋購買了不少鄜洲城這邊獨有的特產,種類繁多,其中有不少東西都價值不菲,直接讓人送往了許一凡一行人下榻的驛館當中,對此,許一凡也好,還是李承德也罷,都沒有拒絕。
在賭石結束之后,在歐陽奇帶領之下,眾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包袱齋,直奔對面的桑落樓,使得原本因為夜深,而賓客寥寥的桑落樓,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
在許一凡他們離開的時候,在人群當中,有一個頭戴斗笠的人,被許一凡看了幾眼,不知道是有意為之,還是無意看到的,二人對視了一眼,此人就率先離開了包袱齋。
等到眾人都離開之后,勾古看著已經殘缺不全的原石面前,緊蹙著眉頭,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問題,一時之間想不開,而費玉秀見狀沒有打擾勾古的思考,默默地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