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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此言,許一凡頓時臉黑下來,誰說他對女人不感興趣了,只是沒時間去感興趣而已,更何況,除了慕兒之外,從他離開安民鎮開始,遇到的女人,不管是同齡的,還是比他大的女人,哪個是善茬兒了?
李承德仿佛沒有看到許一凡的表情一般,自顧自的說道:“商憐是包袱齋的三小姐,才情了得,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吹拉彈唱,無一不精,尤其是在商賈之道,更是一騎絕塵,其年少時,就曾進入縱橫書院求學過,曾經有資格進入書院后山,不知為何,她選擇放棄,之后,她就退出縱橫書院,周游諸國,前不久才從南夷回來。”
“南夷?”
聽到這個地方,許一凡微微皺眉,轉過頭,看向商憐,難怪他感覺這個女人的媚術了得,在她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赤蓮的影子,原來是去過南夷。
南夷的巫蠱之術最為出名,但是,南夷的媚術也極其了得,一般男子根本招架不住,娶妻要娶中原女,納妾要納南夷女,這可是廣為流傳的一句話,南夷女子的媚術了得,而床上功夫更是了得,可以說,打架她們從未輸過。
不過,相對于這些,許一凡對商憐是包袱齋三小姐的身份更感興趣一些。
包袱齋的祖師爺姓商,商賈的商,但是,歷代包袱齋的總齋主,都不曾有人見過,或者說,見過卻不知道他的身份,其身份神秘的很,即便是不良人那邊,也沒有多少記載。
李承德繼續說道:“京城第一大才女,很早之前是她的名號,不過,她在長安待的時間不長,因此名聲不顯,不過,最近一次的胭脂評,你應該看到過,此女榮登胭脂評第三。”
聽李承德這么一說,許一凡這才想起來,胭脂評似乎上有這個女人,不過,對于胭脂評他并不是很感興趣,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危險,不管是她自身的危險也好,還是因為她帶來的危險也罷,都是個麻煩,許一凡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
“她是武夫?還是修行者?”許一凡問道。
李承德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商憐低調的很,除了在才情方面很突出之外,更多的人關注的還是她的美貌,不過,若真的以為她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白兔的話,會死的很慘的。”
說到這兒,李承德就一臉玩味的看向許一凡。
許一凡沒有理李承德,他又不蠢,自然知道商憐的不簡單,先不說她是包袱齋總齋主女兒的身份,就從她可以進入縱橫書院后山就可以看出此人的不簡單,更何況,此女還拒絕了。
另外,一個常年游蕩在其他王朝的女子,若是沒有一定的本事,是不可能活著回來的。
要知道,在這個皇權時代,女子的地位本身就很低,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容易引來禍端,在很多掌控大權的人看來,女人就是一個玩物而已,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容易引起他們的覬覦,更何況,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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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周游天下,遇到的人形形色-色,對美色感興趣的,也不單單只有那些富家子弟,還有很多江湖中人,以及修行中人。
當然,以包袱齋的底蘊,商憐身邊肯定有很多扈從死士,但是,她自身的實力肯定也不容小覷,在很多人看來,商憐就是一個絕世尤物,一個極其漂亮的花瓶罷了,別看商憐從出現到現在,一直表現的風情萬種,一副隨時準備被人摁在地上蹂-躪的模樣,可許一凡卻看得出來,這個女人那看似放蕩的背后,卻透露著冰冷至極的無情。
“今日如此盛會,怎么沒看到包袱齋總齋主?”許一凡好奇的問道。
“他不會出現的。”
“為何?”
“因為包袱齋沒有總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