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女孩劍就是一個很悲催,卻又十分命硬的女孩,身邊人都死了,可她卻堅強的活著;要么,女孩的身份不簡單,在她的背后隱藏著一個勢力,或者說有勢力在暗中注視著她,至于這個勢力想做什么,暫時還不得而知,可肯定圖謀不小,或者說這個女孩的身份極其不簡單。
相對于前者,許一凡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一個天賦超絕,甚至都不能用天才妖孽來形容,只能用怪胎來形容的人,這樣的天賦放在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個勢力,都會被當成親閨女來培養的,若說這樣的人,沒有超強的身世,真的不可能。
另外,女孩劍還是一個先天無境之人,這就更加的不得了,修行對于她而言,似乎沒有任何的門檻,也沒有任何的瓶頸,只能用命硬,似乎解釋不過去。
但是,最讓許一凡想不通的是,擁有如此天賦的人,居然會變成這么一個為了活著不擇手段,嘗遍人間疾苦的小乞兒,任由其天賦荒廢,許一凡真想不通,女孩劍背后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還有,女孩劍跟許一凡的相遇,也讓他感到很奇怪,他總是感覺他們的相遇,似乎是有人安排的,可是,這段時間跟女孩的相處,還有言午堂對女孩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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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排除了這個可能性,這就讓許一凡愈發的不解和疑惑起來,而更多的還是心神不寧。
之前許一凡嘗試著拋棄女孩,到不是他真的想拋棄女孩,覺得女孩太煩,太壞,而是許一凡對女孩劍的過去一無所知,這讓他很沒有安全感,現在的許一凡,看似走到了人生的巔峰,可實際上,他現在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在這個時候,許一凡不允許自己身邊出現任何問題。
如果女孩劍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許一凡即便不把她帶在身邊,也會給她安排一個舒適安逸的生活環境,然而,事情的走向并沒有按照他的想法來,女孩劍似乎是認定他了,這讓許一凡很是頭疼。
另外,許一凡跟女孩劍相處的時間越長,他愈發的發現女孩的不凡之處,這并沒有讓許一凡感到欣喜,反而愈發的不安起來,他總感覺如果繼續和女孩待在一起,將其帶在身邊,遲早會招來大災禍的,這是許一凡的直覺。
黑影人顯然也看出這一點兒,他看向沉默不語的許一凡,提議道:“先生,要不把她交給我,我將其帶入言午堂?”
許一凡聞言,收回思緒,搖搖頭道:“你帶不走她的。”
“這不可能,還沒有我們帶不走的人.......”
然而,不等黑影人說完,許一凡就打斷道:“她比你想象的還要聰明,也比你想象的還要邪惡,即便你能帶走她,不但無法改變現狀,還可能把言午堂搞得一團糟。”
許一凡這么說,不是無的放矢,而是事實,黑影人沒有辯駁什么。
從見到女孩劍的第一眼開始,女孩劍做的所有事情,都歷歷在目,她極其的聰明,而且非常的懂人心和人性,而且非常善于利用人心和人性,單單就這方面來說,她跟許一凡真的很像。
可相對于許一凡,女孩劍更加的沒有底線,或者說,只要能活下去,所謂的道德,所謂的底線,都約束不了她,也沒辦法約束她,你總不能因為對方為了活著去做一些事兒,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指責人家吧。
許一凡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那些滿嘴仁義道德,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他人的人,在許一凡看來是最該死的人,而這樣的人,在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個世界都有,而且還很多。
在看到女孩劍的經歷之后,許一凡不覺得她做的有什么錯,但是也不覺得她做的對,她只是缺乏引導罷了。
從甘州城到這里,這一路上,許一凡就在思考一個問題,要不要把女孩劍帶在身邊,進行一番引導。
許一凡承認,他會產生這種想法,跟女孩表現出來的聰明,還有她那超高的天賦有關,他想把女孩變成自己的助力,但是,許一凡在沒有弄清楚女孩過去之前,他不敢輕易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