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云也跟著看過去,趕緊忙著把舟舟抱起來:“真是一眼看不到,你就欺負哥哥,你說你怎么這么搗蛋啊?”
盛安寧也覺得好笑:“姑,你說他們長大以后是不是也會這么打架?會不會投胎前就是死對頭?”
周紅云握著舟舟亂踢的腳丫:“哪有那么多死對頭,我看就是太調皮了,以后是個調皮搗蛋的孩子。”
周朝陽過去抱起墨墨,笑起來:“看我們墨墨多好,被欺負了也不哭,還在努力想著爬呢。”
墨墨脾氣就挺好,有人抱著就開心,沒人抱著也沒事,可以自己爬著玩。
周紅云看著三個孩子,忍不住感嘆了一句:“等時勛回來,三個孩子都會說話了。”
說完才覺得多話了,趕緊抱著舟舟去廚房找鐘文清。
盛安寧也當沒聽見,她現在都已經有了免疫力,雖然也會難過,卻覺得只要周時勛能平安回來,不管等多久都行。
周朝陽趕緊岔開話題:“嫂子,你哥到南方,到現在還沒來信呢?”
說到這個,盛安寧也惆悵:“沒有,不知道在那邊順利不順利,估計是不順利,所以沒給我寫信。”
要不,也不能走了這么久,連個消息都沒有。
真是沒一個讓她省心的。
到了晚上,周巒城難得的準時下班回來,最近不知道是又在調查什么案子,好幾天都不回家一次。
回來后,就告訴盛安寧他們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張保江在看守所吞刀片自殺了。”
盛安寧都嚇一跳:“什么?怎么會自殺了!”
周巒城不清楚:“還在調查中,蹊蹺就蹊蹺在這里,他這個案子,最多判七年,要是表現好了四五年就能出來,怎么會自殺呢?”
盛安寧也是這么認為:“難道覺得丟人?”
周朝陽咧嘴嫌棄:“他怎么可能怕丟人,更丟人的事情都做過,再說都做了還怕丟人嗎?”
盛安寧就覺得張保江自殺,真不是好兆頭:“小晚知道嗎?對小晚會不會有影響?”
周巒城搖頭:“我還沒跟她說,你們是不是明天開學,等過兩天再說吧。”
鐘文清都覺得挺古怪:“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人?張保江為了保護背后的人呢?”
盛安寧瞬間覺得本來很簡單的案子,瞬間變得復雜起來:“不應該吧,不過最重要的是,要確定小晚有沒有危險。”
周巒城點點頭:“我這兩天要去外地一趟,你們看著慕小晚那邊,我會很快回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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