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韶欽一邊拖拽著宴九黎,一邊冷笑:“他很溫柔?對你很好?嗯?還是他那方面讓你很滿足?”
腳下愈合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從傷口中滲出。
“陸韶欽,你在胡說什么!”宴九黎聽不下去了:“你侮辱我沒關系,你扯上顧醫生干什么?”
“怎么,你心疼了?我連說都不能說他了?”
“什么心疼,你說的根本上子虛烏有的事情!”
“是子虛烏有,還是做賊心虛?”
陸韶欽停下來,將宴九黎摁在墻上:“宴九黎,我耐心有限,你不要一再挑戰我的底線。無論是傷害子衿,還是出去找野男人。”
“子衿……呵,叫的真是親熱……”宴九黎想到他為宴子衿做的那些事,想到因為他,小遠才間接躺在手術室里,就怒火中燒。
她狠狠地望著陸韶欽,冷哼道:“你可以有宴子衿,我為什么不能有野男人?陸韶欽,做人不可以太雙……嗚……”
陸韶欽低頭,狠狠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在心中長呼了一口氣,陸韶欽覺得,自己早該這么做了!
這個女人……這張伶牙俐齒的嘴,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徹底安靜。
他攻城掠地地掠奪著她的一切,狂風般席卷著她的神經。
她的身體從僵硬,到拼命掙扎,到最后的徹底服軟。
女人柔軟的聲音從齒縫中泄露:“陸韶欽,你渾蛋,你放開我……嗚嗚嗚嗚……”
他狠狠咬在她的下唇,作為她不聽話的懲罰,在她的身體上留下,只屬于他的印記。
等到他放開她的時候,女人雙手緊緊抓住他的領口,張著嘴,大口呼吸著。
殷紅的唇上,一個深深的牙印,讓他感到莫名的滿足。
“傻瓜,被親了就不知道呼吸了嗎?”他嗤笑道。
“……”宴九黎感覺眼前一片漆黑,本能地反諷過去:“確實沒有你的經驗多!”
陸韶欽那個氣,這女人到現在還要跟他對著干,是他給的教訓不夠多嗎?
不過,經驗?
看起來她確實沒有什么接吻的經驗。
那么她和顧星辭……應該還沒有發展到更親密的地步吧?
這個認知取悅了擁有莫名占有欲的男人,讓他的嘴角露出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微笑。
他神差鬼使地伸手,溫柔地抬起宴九黎的下巴,細細地端詳著她的臉——
她的臉蛋很小,還不如他的手掌大,眼睛卻格外的大,纖長的睫毛如同鴉羽般撲扇著勾人心魄。
皮膚蒼白如雪,沒有絲毫的血色,但是嘴唇卻因為剛剛親吻的關系,微微有些腫脹,殷紅一片。
如同魔怔一般,陸韶欽盯著那一抹殷紅,不由自主地再次靠過去……
“韶欽哥哥,你們在干什么?”
如同觸電般,陸韶欽猛然將宴九黎狠狠地推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