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查她的行蹤,立刻!馬上!”
陸邵欽仿佛被陷阱夾住的,失去了理智卻無能為力的猛獸,只能扶著門框,雙眼猩紅地低吼。
陸逸晨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十分鐘后,他走過來。
“大哥,剛剛查到大嫂的消息。她帶著三個孩子,連夜趕回了米國,現在應該已經坐上了飛機。”
“連夜去了米國……”
“她為什么一聲不吭地去了米國?”
他低吼。
為什么,為什么他的阿宴不等他要獨自離開,早上的時候,她才說,她明天才會走。
所以他拼命工作,騙她說不能送她。
只是想在明天給她一個驚喜!
可是……她居然不動聲色地,就悄然離開了,還帶走了三個孩子?
“她……她是不是怪我只顧著工作,沒陪著她?”
陸邵欽心中忐忑,他害怕因為他的原因,讓宴九黎放棄和他在一起。
“大哥,別擔心,也許大嫂她只是臨時有事。”
陸逸晨安慰:“起碼我們知道了,她只是回去米國。”
“逸晨,還有沒有今晚飛米國的機票,我也要過去。”
……
米國機場。
宴九黎下了飛機,就看到一個衣著時尚,帶著墨鏡,雙手抱胸正焦急張望的女人。
一看到她的身影,就微笑著迎了上來:“阿黎,你總算回來了。”
她的語氣有些埋怨:“發生了這么多事,你居然一聲不吭。”
“抱歉。”宴九黎忍不住,伸手抱住楚米伽的身體:“米伽,你在怪我嗎?”
“我……我恨不得錘死你!”
楚米伽氣不打一處來,雖然說著要錘死對方,打在宴九黎胸口的拳頭,卻只是輕輕粘了一下。
“算了,這筆賬先記下了。先到酒店給你安頓下來,然后你再詳詳細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
楚米伽伸手,摸了摸兩個男寶的頭。
“還真是像,我真的分不清哪個是小白哎。”
“都說了不要叫我小白!”其中一個男寶氣鼓鼓地哼了一聲:“楚干媽!”
“我也說了,干媽就干媽,為什么還要加個姓,聽起來就像是拌飯醬!”
幾人一路笑鬧著到達酒店。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讓孩子們都累了,二人將他們哄睡,隨后,楚米伽拉著宴九黎來到套房外面的房間。
“好了,說說看吧。”
楚米伽兩手一攤,做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姿態。
“就……那樣。”
“那樣是哪樣?你這是要急死我嗎?”
楚米伽恨恨的,就要去敲宴九黎的腦袋:“我真想把你的腦殼打開,看看里面都裝了什么!”
“之前拓然哥打電話來,說你遇到那對狗男女,我還替你擔心。”
“不過你說要帶回兒子,我也就勉強相信你。”
“結果后來他又說,你和那個賤男人和好了。反正是你的事情,我雖然身為你的朋友,但是畢竟是你的感情問題,我也不方便插手。”
“但是這一次,你火急火燎地回米國,不回家反而給我打電話來,讓我找個陌生人給你定個酒店,說不想被他找到。還不讓我告訴任何人……”
“大小姐,這次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難道他又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