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莊園,謝爾蓋便是將報紙遞了過來。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原本以為又是月亮報莫須有對自己的私生活進行報道或者上次在咖啡店指使保鏢毆打薩梅多夫的事情被媒體曝光。
結果謝爾蓋卻是搖搖頭。
“少爺,是關于帝國飯店的事情。”
“什么事情?”帶著大大的問號,弗拉基米爾打開了報紙。
弗拉基米爾口中問詢著謝爾蓋什么事情,內心卻是不由得咯噔了起來,要是好事情,謝爾蓋的臉色能這么好看?
謝爾蓋頓了頓:“少爺,輪敦媒體關于帝國飯店外墻的批評這兩天鋪天蓋地。”
“外墻出什么事了?”他的腦子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難不成在外墻噴漆涂色的過程中發生了什么安全事故。
“這些媒體說外墻太難看了,一股濃濃的土豪金錢味。”
弗拉基米爾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打開報紙,果然見著了媒體對帝國大廈的批判。
與他們關系較好的媒體這回倒是保持的相當克制,僅僅是一句話帶過,并且也都打出了大大的問號。
然而在輪敦這種資訊高度發達的城市,各路媒體數不勝數,其中不少媒體更是將外墻的金黃色形容為屎一樣的顏色,典型的土豪風格,完全不考慮輪敦作為一座有沉淀歷史底蘊城市,應該配以更加莊重嚴肅的色彩。
甚至個別的媒體在最后的評論發出了擲地有聲的靈魂拷問:“如果zheng府再不加以重視,輪敦將會徹底成為土豪的城市,毫無歷史價值而言。”
“這些媒體可真有意思。”弗拉基米爾簡單地看了幾眼之后,他壓根就沒有去理會。
不過這個時候安德烈將手機遞了過來。
“老板,奧爾多夫斯基的電話。”
奧爾多夫斯基告訴他,上午輪敦建筑協會會長查理先生約談他來的,批評他隨意更改帝國飯店建筑物的顏色。
深諳瑛國法律的弗拉基米爾冷哼道,“管他干什么,愛批評就批評去,帝國飯店是我們尹萬家族的財產,跟他有什么關系。”
“老板,其實我們這邊倒也沒有什么,只是這家涂料公司顧慮很大,非常擔心他們受處罰。另外,那個查理說還要組織什么建筑協會的過來示威游行。”
“奧爾多夫斯基,別擔心,只要他們過來游行,你只管給警察局打電話。”眼下弗拉基米爾也是對于外界的批評指責毫不在意,畢竟公寓和寫字樓都已經售罄或者出租完畢,況且眼下飯店僅僅是露出了冰山一角,更多的裝修還在綠色的帷幕下,他們憑什么就指責飯店的外墻色彩是對建筑物的褻瀆?
弗拉基米爾看過效果圖,他堅信完工后的帝國飯店將如同它的名字一樣熠熠生輝。
絲毫不理會媒體的口誅筆伐,倒是遠在卡薩布蘭卡的卡洛琳頗有些擔心他。
“放心吧,我就當他們在放屁。”弗拉基米爾快速地發送了這么一段話過去。
看到這段話,卡洛琳想起了她與弗拉基米爾在床上并肩戰斗過的日日夜夜,兩人已經配合的很是嫻熟,從起初的弗拉基米爾拍了拍她屁股,她很是詫異地問他為什么拍打自己的屁股,到后來只要一拍屁股,她立馬就換個姿勢。
“什么時候能來看我一下?你難道就不想我嗎?”猶豫了一會兒,卡洛琳終于將這條信息發送了過去。
弗拉基米爾笑了笑,雖說腦海里也能時不時想起她,但畢竟他在送她上飛機前,撫摸著她的秀發告訴她,自己有空就去看她,結果他與卡洛琳分開快一個月了,期間兩次去了菲洲,愣是沒有去看望過她一次。
“過幾天,我一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