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條信息后,卡洛琳長出一口氣。
……
查理還真的是說到做到,見著帝國飯店的施工還在繼續,他利用自己的權力很快便是組織了數百人的游行示威。
口號不外乎就是尊重歷史,敬畏建筑……
奧爾多夫斯基一見狀,立馬撥打了警察局的電話。
警察來到現場后,敬告查理他們示威游行沒毛病,但絕對不能干擾帝國飯店的施工。
無奈之下,查理他們只能在附近的公園里面以靜坐示威的方式來表達不滿。
然而這一做法更是一點用都沒有,從早坐到晚,帝國飯店沒有任何人過來安撫他們。
查理接連三天都組織了示威游行,結果每次都得到同樣的結果。
索性之下,第四天的標語換成了“抵制毛子國富豪購買帝國大廈”。
這種帶有種族標語的宣泄方式很快便引發了種族主義的蔓延。
非種族主義保護者的情緒也被他們給激發了出來,雙方居然在帝國飯店附近發生了規模不小的斗毆。
警車呼嘯而來,催淚瓦斯、高壓水槍……
一頓忙活后,這才驅散了人群。
而查理也因為涉嫌擾亂公共秩序直接被輪敦警方給刑拘了。
查理被刑拘,讓身邊的人都感覺到無比的爽快,特別是瓦西里他們幾個保鏢,更是揮舞著拳頭,嘴里大喊大叫著:“烏拉……”
所有發生的這一切,弗拉基米爾都默默地看在眼里。
沉默良久之后,弗拉基米爾也終于說話了,“安德烈,這次事件你認為是偶然事件還是必然事件?”
安德烈毫不猶豫:“老板,這看似是偶然事件,實則是必然事件。”
弗拉基米爾也在心底就這兩個進行過判斷選擇,他的選擇與安德烈一致,那就是絕對是必然事件。
當外來的資本鋪天蓋地卷來超過本土資本后,必定引發兩種資本之間的對壘,特別是瑛國這種老牌資本主義國家更是如此。
“所以我們要理智看待這個問題,今后類似這樣的問題就像是我們吃飯睡覺一樣平常了,在這件事情上,并無任何危機處理技巧,我們只是認定了一個原則,那就是在法律允許的框架范圍之內,但是如果我們今后有的事情剛好在法律框架邊緣甚至是已經游離于法律框架了,我們是否還有這樣‘靜觀天下風云變’的澹定心情?”
安德烈、奧爾多夫斯基這些adg集團的高管們不由得點了點頭。
安德烈忽然間站起來提議道:“老板,我覺得我們集團應該成立一個危機處理部門。”
弗拉基米爾笑了笑,示意著他坐下。
“沒錯,我們應該成立一個危機處理部門,這個部門由安德烈牽頭。”
弗拉基米爾知道,當他的adg集團越做越大后,風險危機發生的概率也會隨之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