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漢子抓著漢子的肩膀,小刀又進又出,鮮血噴灑,整整捅了三刀。
可是下一秒他就心起警兆,不對,為什么這個人不掙扎?
這不像正常人的反應!
緊接著,車子猛地前沖。
“不好!”
高瘦漢子心頭狠狠一震。
賈仁沖著他咧嘴一笑。
“彭!”
奔馳車撞毀大橋上的防護欄,一頭扎向了幾十米下的奔流大江,隨著一聲巨響,車輛入水,水泡翻涌,漣漪四散。
橋上的馬山終于面色一變。
一換一?
他并不能接受這個結局!
馬山跳下鐵架,陰沉的看著走過來的男人,眼角余光瞥見下方的江面上鉆出了一個腦袋,正是自己的保鏢,他飄在江中心,左右環顧,而后朝著離得近一點的岸邊飛速游去,但這一時半會是肯定上不來了。
而馬山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勝算。
面對這不知底細的對手,馬山咬咬牙,開始緩步后退,他不是沒學習過格斗術,但是天生的小心謹慎是他能活到現在的原因。
郝孟瞥了倒退的他一眼,這才轉移方向走向不遠處的瑪莎拉蒂。
車邊站著的t恤牛仔褲帆布鞋的清純女孩如一朵盛開的嬌艷白蓮花,美的驚心動魄。
沒有言語,沒有交流。
郝孟往前走去,女孩便默默的跟上。
面色極端陰沉的馬山眼睜睜看著這一幕,雙手死死攥著面前的欄桿。
深夜的江上大橋,這場爭鋒以馬山的退卻為終點,暫時結束。
男人接連深呼吸兩口,走到車里拿出手機,坐到馬路牙上開始撥打。
二十分鐘后。
氣喘吁吁的高瘦漢子終于跑了過來,身上衣衫還滴著水,他看了一眼周圍,“老板,我立馬去追。”
“不用。”
男人盯著半報廢的瑪莎拉蒂,緩緩道:“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我們連對手是誰都沒搞清楚,這小子既然有膽氣敢這么玩,在這a市肯定不會是默默無聞之輩,去,動用所有關系,先把這小子背景底細給我查清楚!”
高瘦漢子立馬動身去辦。
馬山幽幽長吐一口氣,盯著青年離去的方向,眼神狠辣,喃喃道:“這個虧,我記下了,到時候記得要拿血和命來還阿。”
n市馬家往上溯源,那可是一等一的山匪,后來社會變革,逐漸融入城市,但手段依舊沒變,從陰溝里的各種生意慢慢做大然后洗白,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表面上是個地產大亨,實際上各種黑的白的都有涉及,所以在一些夠資格的圈里經常流傳著膾炙人口的閑言:九區的商州,八區的馬,七區的綠門是老大。
……
回到住處的郝孟坐在沙發上,瞇眼叼煙打著電話,對面的小丫頭噼里啪啦的抱怨了大一堆,哭訴被逮著訓的狗血淋頭,委屈巴巴的大倒苦水,青年哪里還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無非是想盡可能的賣慘,以后好在郝孟這里理直氣壯的敲詐。
掛斷電話后,郝孟看向安靜坐著的女孩,“我已經把你母親他們安頓到市委家屬小區了,住在那里安全有保障,曲振興幾個也都放出來了,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