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在邊上撇嘴冷冷一笑,秦淮茹也是搖頭。
劉玉華皺眉道:“總共就一轉眼的功夫,我剛把孩子放床上,你們就打成了這樣,像話嗎?貳大爺三大爺呢?你們不是管事的嗎?院里人被打了,你們干什么呢?”
劉海中尷尬道:“我這一出門,還沒打算問呢,他們就打起來了。”
閻埠貴更是委屈,“我一來他們就已經打上了!”
劉玉華怒道:“傻柱!人是你領來的?”
傻柱憷頭,尷尬道:“我沒想到他們會打起來啊?”
啪!
劉玉華手里的半截棍直接砸到了傻柱的身上。
砸的傻柱吭哧一下。
“你踏馬不會先找貳大爺三大爺?你來找許大茂報私仇了啊?秦京茹要是流產了,你就等著受處分吧!”
后院的一場鬧劇,被劉玉華一頓風雷霹靂給壓了下來。
眾人正議論間。
林禎、葉芪還有保衛科的科長孫安堂都過來了。
這次周日,林禎本來是傳孫安堂武術的日子,地點定在了葉芪的診所后院里。
因此一聽說鄉下的六人到院里把許大茂兩口子打了,孫安堂立即也跟著過來了。
院里人有不少在軋鋼廠上班的,一看保衛科的科長都來了,全都退后了一步,把現場讓開。
葉芪首先給受傷的診治。
發現沉翠珍的母親并沒有大礙,剛才暈倒是裝的。
許大茂也都是皮外傷,不值一提。
唯獨秦京茹,這次的孩子又難長成了。
秦京茹一聽,掩面大哭起來。
許大茂目眥欲裂,指著傻柱怒罵道:“傻柱!我踏馬跟你不共戴天!”
傻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抿了抿嘴低下頭,但已經晚了。
林禎皺眉問道:“到底怎么回事,許大茂,不是讓你跟沉翠珍解釋清楚了嗎?”
許大茂委屈道:“我聽您的專門去了一趟東鄉,跟她解釋清楚了,也為自己的嘴賤道歉了,還給她家買了禮物,可她硬說懷孕一個多月了,還說是我的,我根本就沒碰她!”
沉父不知道林禎是什么身份,但看到整個院里人對他的態度,就猜出是個大領導。
急忙把身上的檢查單遞了過去。
“領導,我家閨女沒說謊,您看,這是大夫的檢查結果,許大茂說娶我閨女,給安排個城市戶口,結果把我女兒騙到了手就不管了,領導,您可要替我們農村人做主啊!”
林禎看了一眼檢查單,是大隊里赤腳醫生的筆跡。
可信度怎么樣先不提。
至于沉翠珍是不是懷孕,或者說懷的是不是許大茂的,得查清楚了才能結桉。
不能因為一張手寫的檢查單就說她懷了許大茂的孩子。
如果是在以前,許大茂沒有被自己收伏的時候。
這張檢查單的可信度自然高的很。
但現在許大茂對自己言聽計從,本來就是想甩掉沉翠珍,聽了自己的建議去處理的后事。
絕不可能跑到農村再偷吃一口。
因此沉翠珍懷許大茂孩子的事,可信度幾乎為零。
林禎澹澹問道:“老鄉,你打算怎么懲罰許大茂?家里有老婆還要在外亂搞男女關系,槍斃他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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