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大媽一想,恍然笑道:“嘿!忘這茬了,我明白了,有林禎在,這家產要不就是尤鳳霞的,要不就是林禎的,誰也別想插手,老閻,你可真會算賬!”
閻埠貴得意的笑道:“是吧,嘿嘿,老易的絕戶真要是能隨便吃,我也不在家坐著了。”
對于易中海的病情,林禎的心里比誰都有數。
沒人再刺激他的話,還能活個幾年,但只要被刺激到,一旦再中風,就等于是趟進了棺材里。
既然易中海是跟何雨水說完話突然病重的,就說明他是知道了自己敗露的真相。
也知道了傻柱對他的態度,如今就是在擔憂中等著傻柱出獄找他算賬。
有這份焦慮的心情在,易中海的病情只會越來越重。
易中海一死,吃絕戶的就會等不及浮出水面。
院里又該雞飛狗跳了。
婁曉娥感慨道:“當家的,我剛嫁給你的時候,易中海還是院里大公無私說一不二的1大爺,是一個院的學習榜樣,這才短短八年,他就落得這種地步,真是讓人感嘆。”
林禎道:“這種人一般都隱藏很深,不到最后都很難暴露,但由于賈東旭的死和玉華嫁到院里,他慢慢的控制不住自己,才落得這種田地,沒什么好可惜的,他在傻柱十來歲時就算計了,曾經還算計過我呢,這就是玩弄別人的命運,咎由自取。”
“你看他還能堅持幾年?”
“說不準,外在因素太多,最主要的是他現在擔心傻柱出獄后怎么對他。”
“唉……他這回病的厲害了,可苦了鳳霞了,一邊學習,一邊還要照顧他。”
林禎笑道:“就是幫忙熬個藥而已,沒事,既然要繼承老易的家產了,表面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第二天早上。
林禎洗漱完準備上班去,突然聽到中院里有人爭吵。
仔細一聽是劉海中和賈張氏。
不禁有些好奇這倆人怎么能吵起來。
趕緊停下自行車去后面看熱鬧,婁曉娥也抱著孩子跟了過去。
到后院一看,劉海中和賈張氏正吵得臉紅脖子粗。
賈張氏罵道:“呸!你個給雞拜年的黃鼠狼,想照顧他1大爺,早怎么不來啊?偏偏這個時候來?”
劉海中怒道:“你瞎說什么?你早不來賠禮認錯,現在來不也是沒安好心嗎?”
“呸呸呸!他1大爺本來就是東旭的師父,這病重了我來看望,本來就是應該的,你領著劉光天來算是干什么的?”
“你還好意思說,老易病重不就是被你掐的了?你個兇手還好意思來,你丟人嗎你?”
啪!
賈張氏豁出去了,一巴掌扇在了劉海中的臉上。
“劉海中,你就是來搶絕戶的,你是恨不得老易死呢!”
“呀!我是院里的貳大爺,平白無故的你打我?反了!孩他媽咱倆一起上,教訓教訓這個血口噴人的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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