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微微笑道:“恐怕院里有想法的多著呢,咱們不能落后了,明天一早,咱們一家全部出動,去看望易中海,光天,傻柱坐牢了,這段時間你就當自己是傻柱,替老易跑前跑后的忙活,然后找個機會拜他當干爹,只要成功過繼了,他那套房子就是你的,以后你結婚就不用愁房子了,要是等著軋鋼廠分配,你等到猴年馬月了,說不定給你分配到郊區住!”
劉光天點頭道:“太對了,我就發愁沒地方住呢,幾次相親,人家女孩都是嫌棄我沒有婚房。”
劉光福急忙道:“爸,我呢?我也會熬藥啊,尤鳳霞熬藥的時候我都見過,要不您去提親讓我倒插門跟著尤鳳霞過吧,這樣就能合情合理的……”
啪!
“哎呦!我的頭,爸!您怎么打我!”
“我打死你個狗東西,你胡吣什么呢?尤鳳霞的眼光多高你不知道?你還倒插門,你想什么呢!別跟著搗亂,這事就你二哥能做,明天就準備!”
劉光天有點擔憂道:“對了爸,尤鳳霞怎么辦,她可是入了1大爺家的戶口啊?順理成章,那房子是她的。”
“她一個南方來的你擔心什么,老實點就算了,不老實的話,就找個機會開一場全院大會,把她送回南方,連個首都的戶口都不給她留。”
劉光天微微點頭,心想還得是我爹,夠狠。
“那1大媽呢,她可活的好好的,不能攆走吧?”
劉海中不耐煩道:“你就當個干娘養著有什么?老易都是快退休的人了,要是死了,廠里有撫恤金,不用你花錢養,等尤鳳霞一出嫁,她還不跟著離開?”
貳大媽道:“就算你1大媽不跟著尤鳳霞離開,你多養一個老人有什么?那都是后事,先把老易的房子弄到手再說。”
“得嘞!我聽你們的。”
不單后院的老劉家和中院的老賈家,就連前院愛占便宜的六根兒家也在商量吃絕戶。
六根兒的老爹常老四道:“六根兒,我小時候跟老易可是拜過把子的,雖然是五六歲時鬧著玩的,但能拿出來說事,你看老易現在沒人管,徒弟死了,傻柱蹲了,有名無實的徒弟林禎,給他找了十四歲的丫頭養老,這不是鬧嗎?關鍵時候,還得我拉他一把。”
六根兒笑道:“爸,管用嗎?我是看上他家的房子了,但賈家應該是第一個去吃絕戶的。”
“你懂什么?老易病成這樣還不是賈張氏把他掐的了,他們兩家現在不來往,怎么好意思去吃絕戶?”
六根兒道:“那不是還有1大媽呢?人家可還活的好好的,你看后院的聾老太太不就是一個寡婦嗎,活到快一百歲了,把吃絕戶的都被她熬走幾個了。”
“你擔心這個就多余了,聾老太太是沒閨女,可林禎給1大媽找了一個,以后說不定跟著閨女去哪呢,就算她不跟著尤鳳霞走,你每年就三節兩壽的去看望一下,斷了秦淮茹的念想,以后再把1大媽送到地里頭,那房子就是咱老常家的,吃絕戶嘛,就得狠點,這事不丟人!”
“成,明天早上我先不去上班呢,買點東西咱們去中院看望1大爺。”
老閻家確實另一番場景。
叁大媽嘆氣道:“老閻,你說老易還能活多久?”
閻埠貴搖頭,“聽葉大夫那話就是等死呢,他要是心胸開闊以后不生氣了,興許能活個幾年,要是還天天生氣,能不能熬到過年都夠嗆。”
“唉!真是世事無常啊,你說老易也真是的,沒想到走到了這一步,真是種什么樹結什么果,這回好了,我估計院里得有幾家吃絕戶的。”
閻埠貴微微點頭,“確實,老易兩口子沒有兄弟姐妹,娘家也沒人,這么好的一個吃絕戶的機會,院里人肯定不會白白放掉的。”
“那你怎么想的?”
閻埠貴嘿嘿一笑,“我剛才已經在心里算了一筆賬,老易的絕戶誰都吃不成,誰吃誰倒霉,咱們離遠點,這次光看戲就行了!”
“為什么?”
“嘿嘿,只要是去吃絕戶的,都忽略了尤鳳霞這個丫頭。”
叁大媽驚疑道:“不會吧,尤鳳霞人微言輕的,還是個外地人,她親爹都說了,就是為了個首都的戶口,不可能冒險跟別人搶家產的。”
閻埠貴嘿嘿笑道:“你也糊涂了,光看到了表面,沒看到里面的彎彎繞,這尤鳳霞是誰帶來的?她天天幫誰看孩子呢?人家可是在街道辦正兒八經入了老易家戶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