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喚心面露難色的不知所措時,一旁的李長書拿起了鼻煙壺上下左右的手里把玩了起來,隨口就說到:“徐老板,包起來吧!”
徐老板有些摸不準的看著兩人的表情,這算是個什么情況呢?這青年怎么看都不像連五萬都拿不出來的樣子啊,要是換了別人自己出價十萬賣掉也是不成問題的呀。
此時的李長書把鼻煙壺放進了錦盒里,又對徐老板笑著說了一遍:“徐老板,別愣著了,裝起來啊。”
隨即把一張卡遞了過去,很隨意的說:“老規矩!”
喚心連忙一把抓住了李長書的手,一個勁的搖頭,連忙說道:“五萬太貴了吧,要不我們再商量一下。”
李長書笑著拍了拍喚心抓的很緊的手說:“你來滬海我還沒有準備什么像樣的禮物,一點小意思,你可千萬不要推辭啊。”
一番你推我搡下來,徐老板徹底蒙了,這是個什么情況,很明顯李長書是在向青年示好,而他也是了解李長書的,不是一個能為五斗米折腰的主,在滬海也是地位頗高人脈很廣,一般很少有放低姿態的時候。這也讓徐老板更看不透面前的這個青年。喚心的身份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了。
最后在李長書的堅持下,喚心還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收下了這個白玉鼻煙壺。李長書和喚心告別了徐老板后,李長書對著喚心說:“盡管我不知道你要這東西干嘛,但是錢上的事真的沒必要跟我客氣,如果有天讓我父親知道,我連區區五萬都不愿為你分擔,他老人家一生氣,可能真的會打我屁股的。”
雖然李長書說的云淡風輕,詼諧幽默,可五萬的真金白銀做不了假,心生感動的他也很認真的對李長書說:“盡管我現在沒錢還你,但我保證但凡你有任何吩咐我都會全力以赴的。”
李長書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喚心,先是面色一正,隨后還是平和的微笑起來語重心長的說:“都說你是一張白紙,怪不得要把你放在這象牙塔里了,才五萬就把自己賣了?這種話本不應該我來說,可今天,做晚輩的還是想囑咐你一句,你身后要守候的可是千金換不來的無價之寶,以后這種話可不能輕易對人承諾了。”
喚心看著李長書,慈愛中略帶嚴厲的表情,也是有些被怔住,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那好吧,你就收下了。”
這時的李長書想了想,換了一種方式的說:“怎么學校每年有各種獎學金,我要你全都拿到手,就當是報答我好了,你能做到嗎?這個承諾你敢給我嗎?”
喚心笑了笑,覺得李長書不愧為一校之長,果然有大家的風范。
喚心點了點頭,沒有明確的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事在人為。
喚心看上這個鼻煙壺也是因為他的材質為玉,玉五行屬土,有很好隔絕鬼氣的作用,其次就是這塊白玉鼻煙壺,是一塊整玉雕刻而成,其上光滑細膩,正好適合來雕刻符文,如果上面不是純白無瑕,可能喚心還看不上了。
有這個鼻煙壺,就算成功一半了,隨后喚心又找了一家玉器雕刻店,讓老板把他需要的符文雕刻在了這鼻煙壺上,隨后缺的材料就不難找了,因而在滬海打聽了很多家的道堂,都沒有他想找的細朱砂、晨雞血還有三色露水。
最后喚心在一條小巷子里開著的一家百事鋪子停了下來,心想如果在沒有的話,不如用一般的朱砂算了。朱砂不難買,藥店都有賣的,可是細朱砂卻是朱砂中的精華所在,很難提煉研磨的,所以不是專門的道家弟子是用不上這東西的,即便是道家弟子,也得是符箓一道的高手才能懂其中的道理。
換新推開了這家經人指點好不容易找到的白事鋪子,有氣無力的問道:“老板,你這有沒有細朱砂和晨雞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