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么,長女不是他親生女,嫁給商脈新貴拉攏一下符合他的人品。”雖然仲凡神色平靜但目光中的火焰卻早已燃起。
不用問必定是一段肝腸寸斷的愛情故事,執悟和陳碩二人難得異口同聲如同大徹大悟般的回了一聲“哦!”
“這次城主之爭我沒什么把握,仲玨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是他的親侄子,仲舉,從小養在仲玨身邊,現在位居海城鎮守使,人送諢號‘海龍王’,文武兼修,文修至‘明識’,武修仲氏家傳‘避水訣’,比較難搞定,除了他其他人我倒不在乎。”說罷沖著陳碩問:“小子,你文脈修的是哪一道?”
“不知道,”陳碩一回答突然覺得有點不對,看到兩人凌厲的眼神看著自己,趕緊補充道:“別這么看我,我真不知道,我修習的文脈、武脈都不知道是什么,是母親留給我的口訣。”
這么一說仲凡和執悟才收起凌厲的眼神,執悟也不理他,向仲凡說道:“大師兄,我剛才試了一下,這小子雖說是文武兼修,我感覺文脈比較純,但武脈有點像我們修習的九宸功法,走的是野路子,我看不懂,也許是他修習出了岔子。”
仲凡沒有急于肯定執悟的說法,沉思了一下說道:“其實我們修習的武脈并不被當世六大武脈正統認可,師傅算是自成一脈,他們私下里管我們叫民脈。”
“呵呵,千年來天下人只識得‘五皇統,文一籌;六武脈,福祿壽。’,師傅這些苦心修習的均被棄之敝履。”執悟非常的不屑。
“等等等,這句話我老聽說,確實不懂,還請二位解答。”陳碩一副刨根問底的態度。
仲凡實在懶得搭理他,只是一個眼色讓執悟給他講解,執悟嫌棄的看著他,“也不知道你這些年在陳家怎么混的,所謂五皇統指的就是我陵朝、北慕、南越、東海、朱沐氏,他們自稱承繼于天,其實啥也不是。”
說到這仲凡眉頭一皺,敲了敲桌子,“有點分寸!”
執悟下意識的縮了一下頭,接著說道:“五皇統呢也不多說,反正千年來從來沒見他們使出過什么,每當改朝換代時都是老一套禪讓的說辭。”
“呃,說不定人家是深藏不露。”陳碩不知道怎么答話。
“文一籌指的就是修習文脈之人不論貴賤只有一道,文脈共計八品,分別是行者、大同、養性、修身、明識、清心、凝神、靜氣,據暗夜衛探報,現存行者品的人沒有,大同品的本有三人,崔九、蒙昭、蕭丞,據說崔九已接近行者,只是十年前突然隱居幽冥山,行蹤不定,九曲崔氏沒有繼承者,已被判定為下大同了,能維持在養性已是不錯了。”說到蒙昭、蕭丞的時候執悟與陳碩相互對視一眼,很快閃過,而關于蒙昭、蕭丞的事情自然也就避開不談了。
“福祿壽沒什么說的,是商脈一道,商脈都是以家族存世,現存的不過是大河皇族是陵朝的錢袋子,一般沒人愿意和他們打交道,而云夢涂山氏是眾世家競相追逐的對象,所以仲玨將長女嫁過去了。”執悟抬頭掃了一眼臺上杯光交錯的仲玨,突然覺得很惡心。
“呃,為何商脈這么少?我記得陳家、長孫家都在行商。”陳碩疑問道。
“老弟,你太天真了,所謂商脈福祿壽,傾國之財只是基本,換句話說如果有人想造反,只要有商脈家族的支持,后院絕不會起火。至于為什么商脈家族少,就是世人恥于行商。”仲凡搭話說道,而后讓執悟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