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張公說笑了,造反的好像是你們吧?”徐煜不懷好意的笑道。
“蕭彧這么行事就不怕被天下人討伐嗎?!”長孫宏怒吼道。
徐煜摳了摳耳朵,陰沉著說道:“怎么做了?不過是寶船起火,眾人在河中無所依,被燒死了而已,慘案啊!嘖嘖嘖,北府之痛!”
長孫紫陽也不廢話,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這才發現兵器早就在上船的時候被收繳了,也顧不得許多了,只要控制住甘銘和徐煜其中一人就能有緩。
長孫紫陽突然暴起讓徐煜嚇了一跳,不過身邊的甘銘卻淡定無比,只見他左手一抬,長孫紫陽瞬間在半空中變成了刺猬,重重的摔下。
“嘖嘖嘖,甘將軍好手段!”徐煜玩笑般的說道。
“徐大人,盡快做事吧,王爺還在等我們回報。”甘銘一向不喜歡與徐煜這樣的人來往。
徐煜也感覺自己是自討沒趣,于是把在甘銘那里吃癟的不爽全部散在了眼前這群人中,一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殺便開啟了,縱使你是名滿天下的世家,大醉之后又無利器,也只有被屠戮的份。
甘銘趕到岸上的時候,見寶船已經起火,于是向蕭彧說道:“王爺,徐大人那邊已經得手,可以發信號給滕、于二位將軍了。”
蕭彧看著秦淮河邊本來歡愉的人們都被寶船上的大火吸引了,冷冷說道:“開始吧!動靜小一些。”
一夜過后,除了秦淮河上的寶船大火成了金陵城中談資,城中的事情并沒有泛起太大的水花,直系被誅,旁系自然也不會殊死抵抗,大多數世家在蕭彧的邊拉邊打之下已經更換了家主。
蕭彧一夜未睡,在大殿上等待具體消息的回報,夏侯穎一直在側伺候。
卯時三刻的時候甘銘過來了,“王爺,全部清理干凈,只是···”甘銘似乎帶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蕭彧眉頭緊蹙,難道哪里失手了,急忙問道:“怎么了?”
“王爺,我們在清理船上尸體的時候沒有發現應禹的尸體。”
“應禹?應宗岳的幼子?”
“正是!整個河道都翻了一遍也未曾發現。”
蕭彧瞇著眼睛,考慮了一下說道:“告訴文雋,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抓到他,逃出去一個我們昨夜的事情就白忙活了,你可明白?”
“末將失職,定會將他帶回來!”甘銘跪下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