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帆指著自己的胸口,痛心疾首地看著陳玉。
“老陳,咱倆都這關系了,你就不能跟我說實話嗎?”
陳玉連忙擺擺手,裝作驚恐地大聲說:“得,老趙,誰和你是那種關系,你不是喜歡隔壁班的白...”
趙帆趕忙捂住陳玉的嘴,瞪大了眼睛,飛快地低聲說道:“我擦,老陳,我錯了,你可千萬別說了!別提那個人名!”
看著眼前能屈能伸的趙帆,陳玉的八卦勁也上來了,瞥了眼在一旁的李思妤后,小聲問著趙帆。
“老趙,你不是說高考后就跟那個白婕表白嗎?怎么現在突然都不讓提那個人名了?”
趙帆面露苦色,但卻雙手背后,挺直了腰桿,裝模作樣地低吟了起來。
“高考第一劍,先斬意中人啊!”
啪!陳玉一巴掌呼在了趙帆的大腿上,“說人話!”
趙帆訕訕地笑了兩聲,揉了揉自己的大腿,頗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
“哎,人家跟隔壁的那個非戰斗系班男生處上對象了。我就是個備胎啊!”
陳玉一時語塞,好像自己聽趙帆說過,這姑娘是想找一個戰斗系班的男生做對象吧...
趙帆倒是一副看得開的模樣,無所謂地揮揮手。
“哎,不提這個了,提了鬧心!人家找對象的標準也就是跟我那么隨口一提,就當是我一廂情愿吧!”
陳玉無言,用力拍了拍自己這個好基友的肩膀。
“咱們以后找一個比現在更好的!”
班級的最后一個下午,充滿了離別的愁緒與對未來的迷茫。
陳玉沒有在班級里待多少時間,跟趙帆聊了會天,便準備離開。
“陳玉。”
走到門口的陳玉回頭,座位上的李思妤扭過精致的臉龐,靜靜地看著自己。
“帝京大學見。”
陳玉愣了一下,微笑著點點頭。
“好,帝京大學見。”
...
陳玉一離開學校,便匆匆地趕去烈裳的陣盤店鋪。
走進秘境管理局,陳玉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烈裳店鋪,心里驀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召喚出三名少女,小心翼翼地推開內屋的房門,里面除了地上的一個包裹,空蕩蕩的什么都沒剩下。
距離喬小小將烈裳送回來不過兩三個小時,怎么這里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陳玉拾起地上的包裹,看著包裹上面黑色記號筆寫著的自己名字,皺起了眉頭。
這烈裳同志在搞什么鬼?
陳玉拆開包裹,里面赫然是八張陣盤以及一封有些涂抹痕跡的信件。
【陳玉同志,當你看到這封信件時,我已經離開了敦城,這些陣盤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有緣再會,勿念。】
陳玉捏著信紙的一角,越讀越覺得不對勁。
這好端端的,離開敦城做什么?
還有就烈裳平常的表現而言,這八張陣盤他居然沒有跟自己要錢?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有詐,此事定有蹊蹺。
陳玉掏出手機,撥通了喬小小的電話。
“喬老師,烈裳同志離開了敦城這件事,您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