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南離戰神?”
秦川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畢竟這都不用去猜:就憑蕭盡滅看蘇向晚的眼神,憑他對蘇向晚恭敬的語氣,憑他目空一切,卻唯獨極其給蘇向晚面子……!
秦川不想用舔狗這個詞來形容蕭盡滅,但他的各種做法,偏偏又在拼命地詮釋著這個詞。
“你別聽夏夏瞎說,沒有的事!”蘇向晚蹙眉瞪了蘇夏夏一眼。
蘇夏夏道:“好吧,我是在胡說,是誰問某人結婚多久了?誰問某人夫妻生活和不和諧,誰問……!”
看到蘇向晚當真已經生氣的表情,蘇夏夏這才收斂了一些,吐了吐舌一臉無辜狀跑到秦川那兒求保護。
“你們的家務事我就不摻和了,晚安各位!”宋月盈丟了句,然后自顧離開了蘇向晚家。
“晚安!”
秦川也丟給兩姐妹一句,自顧回了房。
“姐姐,他吃醋了!”蘇夏夏輕聲湊到蘇向晚耳邊道。
“你確定?”
“這還用說嘛,我敢說以后小秦和那位南離戰神都會勢不兩立了。”蘇夏夏一臉肯定。
蘇向晚自嘲地笑了笑,心里卻是止不住微微掠過一抹得意。
讓你成天罵我小醋壇子,這下輪到你自己體會到這種感覺了吧?
當然,蘇向晚自己也體會到了:原來自己的男人因為她而吃醋,是這種感覺。
“快回去睡覺!”蘇向晚打發蘇夏夏。
“我說你們也真是的,天天分房睡,不被人有機可乘才怪!”蘇夏夏嘟囔了句回了自己的房間。
蘇向晚睡意已經沒有了,躺在床上也睡不著。
其實她不是睡不著,而是在等待著什么。準確地說,是等著秦川上樓來。
至少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上來詢問一下自己是應該的吧?難道這混蛋心真的大到了這種地步?
不管那南離戰神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有想法,至少現在是可疑的,身為自己的丈夫,秦川真的可以安然睡大覺?
也許,這不是心大,而是……這男人心里并沒有自己!
想到這兒,蘇向晚忽然一陣黯然,心里莫名的憂傷。
為什么呢?
自己和這個人的婚姻,不過是一場倉促的交易,就連他承諾給自己的婚禮,也是交易,是為了引她媽媽的出現。
按理說,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任何態度,自己都不應該太在乎而已,特別是和難過有關的東西。
他給自己關心,自己心里可以溫暖。但他給自己冷漠,自己不應該難過。
因為一個對自己無關緊要的人,自己何必要難過呢?
可是現在自己心里很難過,所以蘇向晚掩飾不了,這個男人對她來說絕對不是無關緊要的人,而是很重要的。
重要到……已經住進了她的心里,永遠也揮之不去了!
“混蛋,今晚你要是不上來,后果自負!”蘇向晚咬牙道。
這樣一想,她對門外的動靜格外注意起來,仔細地感覺著。
然而就這樣過了足有半個小時,也聽不到門外有任何動靜,蘇向晚甚至都能想象到秦川在他的房間里鼾聲如雷了。
蘇向晚生氣了,呼啦一下掀開了被子,裹著睡裙就準備直奔樓下,她保證不打屎秦川,只把他從睡夢中抽醒。
“啊……!”
忽然一聲尖叫響徹別墅。
蘇向晚一開門,就看到一個人立在門外,她沖出去剛好和他撞了個滿懷,當即嚇得一屁股坐倒在房間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