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石匠們的工作時間就變成了冬季為主,春季輔助的局面。
夏秋基本沒有上上打石頭的,所以他們當石匠的時間長了五六個月,短的四五個月。
“黃草嶺石場九個坑我算計過一年最多能打出一萬一千多方石頭,我這個數據沒有錯吧?”
幾個村干部點頭。
“這個數據正確的話,大隊一方石頭抽五毛,一年在石場也就是能抽不到六千塊錢,這個也對吧?”
干部們又點頭表示贊同,這個不算什么秘密,只要小學畢業的人都能算出來。
“這是我的承包石場的計劃書,你們可以先看看。”
江宇從兜里掏出兩張紙推到潘春秋的面前。
潘春秋疑惑地看看江宇后,拿起那兩張紙從頭到尾的往下讀。
“...本人江宇,愿意以一年上交一萬二千元利潤承包黃嶺村石場,承包期...”
前面洋洋灑灑全是八股文,沒引起潘春秋多少注意,但看到后期時潘春秋腦袋嗡的一聲,嚇了一大跳。
握了個大草!一年上交一萬二千元!
這是什么數字?
雖然心里被嚇了一跳,但潘春秋依然不動聲色地把江宇的把江宇的計劃書交到了會計趙文成的手上。
趙文成看到最后也是面色一變。
待村上四個成員看完江宇的計劃書,相互之間大眼瞪小眼。
“小江!你這份計劃書是開玩笑的吧,你確定你寫的數字不是你喝多的時候寫下的?”趙文成這貨還是有點小幽默的。
“趙叔!我不喝酒,怎么會有喝醉的時候,這張計劃書上的所有文字和數字都是在我非常清醒的時候寫下來的,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成分。”
原本他是準備寫一萬五千元的,但是擔心村干部們有人會心肌梗塞,就少寫了三千元。
江宇的回答讓趙文成對江宇的評價停留在傻帽的階層。
這貨一定是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這不是傻子嗎?
“一年交一萬二?你剛才也把石場的情況摸清楚了,但你承諾交這么多,你拿什么盈利?別告訴我們你要學習雷峰。”
“我當然不是做慈善的,自然有我的想法,但是怎么盈利這是我的事情,現在不方便說。”
“可是你現在能拿出一萬二千元嗎?”潘春秋問道。
“現在拿不出來,所以第一年的承包費我只能明年年前給了,而且連同第二年的承包費一起給。”
幾個村干部開始沉默,半晌后潘春秋開口了。
“小江!你這個提議我們要仔細研究一下,過兩天給你答復怎么樣?”
“沒問題!重申一遍,我這個承包計劃絕對不是心血來潮拍屁股決定是,希望村里各位領導能認真研究一下。”
這個過兩天江宇不知道具體是幾天,希望他們別拖的太久,因為再拖就過年了。
江宇走了以后,大隊的四人組就面面相覷。
“去年承包的時候八千塊錢都沒人包,今年這小子遞上來一萬二,潘書記!咱們石場一年能賣多少石頭咱們大伙都有數,如果咱們同意他這個出價,他別說賺錢就是保本肯定都保不住,他這是搞什么?”
潘春秋沉默不語,他腦袋里轉了幾十遍了,也沒弄明白江宇這么高的價格承包,靠什么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