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華不是不想幫她說話,而是無從幫起,匠氣,火候拿捏不到位,這種虛無縹緲的詞本來就沒有界定
趙微這套說詞,放在誰身上都能用。
包括他自己。
而且反駁了也沒用,想在一個演員身上挑刺太容易了,人無完人,就是奧斯卡影帝來現場,袁華也能挑一堆毛病
“抱歉,我說句話。”陳可欣舉手。
導師不能評價自己的組員,這是規定,之前郭敬名就犯了錯,只是吵成那樣,大家都沒追究。
這次陳可欣說話前舉手示意,間接性的表明自己不是有意觸犯規則。
只是舉手示意歸舉手示意,他沒打算征求同意,似乎只是禮貌性的通知一聲。
“你們要說臺詞不好,有疏忽地方,這個我沒法反駁,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嘛,是吧。”’
“但要說表演狀態,我有不相同看法,昨天我和譚淞韻聊過,她中學時期受到過校園霸凌,她演的就是自己當初狀態,不,或者說她就沒演,只是把當年的狀態重復一遍而已。’
“這種本色演出都叫做匠氣,火候拿捏不到位的話,那什么才叫好的表演?’
親身經歷,本色演出,趙微沒想到譚淞韻還有這經歷,頓時尷尬,臉上掛不住。
這讓她想反駁都反駁不了。
藝術來源于生活,但要高于生活,二次藝術創造需要加工,不能用原狀態?
拉倒吧,這些話她可說不出口。
這話觀眾都不信,更不要說旁邊虎視眈眈的袁華了。
她要敢說這話,下一秒,袁華和陸洋這兩個大噴子就得向她開炮。
“譚淞韻還有這種經歷呢,能具體說說嗎?”
關鍵時候,主持人救場,把話題岔開。
“我中學時期是住校的,一周只能回家一次,那時候年紀小,學校里的.
譚淞韻把自己的往事說出來,被同學孤立,欺負等等。
聽完,袁華嘆口氣:“在這呼吁一下,電視機前的觀眾要是遇到這種情況,千萬別忍著一定要告知父母,或者報警,我們要對校園霸凌說不!”
他都沒說告知老師,學校之類的話了。
因為遇到這種事,學校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有的還會來句,他為什么不欺負別人,專門欺負你?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自己也要找找原因等等。
見譚淞韻眼眶濕潤,袁華安慰起她:“別這么緊張,放輕松,看完你們的表演,我突然有個想法,想拍一部關于校園霸凌的電影。’
“如果劇本能出來的話,我會請你當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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