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娜被掐住脖子,白漸手勁極大,她完全說不出話,已經翻了白眼,不過依然沒有絲毫反抗,連扭動一下的動作都沒有,閉目等死。
“哼”
白漸反應過來,冷哼一聲,松開了雷娜的脖子,把她重重的推到了墻上。
雷娜頓時就如同離水的金魚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嘴里流出口水,無比狼狽。
白漸臉色陰冷,慢慢的蹲下身體,刺啦一下,就撕開了雷娜的衣服,露出誘人的白嫩。
白漸獰笑著,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白漸用力的捏了一把,笑得很邪惡
“嘖你這娘們,身材倒是不錯,弄死你之前,先讓老子痛快一下”
一邊說著,他又伸手去扯雷娜的褲子,雷娜緊閉雙眼,面無表情,也不說話,更不反抗,如同是一條死魚似的,毫不反抗。
白漸心頭火氣,血灌童仁,伸手狠狠的摳在了雷娜的傷口上,雷娜頓時慘叫一聲,疼得滿頭大汗。
白漸攥著他的傷口,眼神愈發癲狂,語氣狠戾無比
“你憑什么看不起我憑什么”
雷娜被疼得臉色慘白,表情扭曲,直吸冷氣,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她一直都是個極聰明的女人,而且惜命無比,當然不是故意激怒白漸,自找罪受。
她心里很清楚,白漸和杜蔚國的立場是完全不同的。
杜蔚國是在執行任務,身后有著無比強大的依靠,并不是什么變態殺人狂,和她之間也沒有本質上的利益沖突,也并沒有殺人的。
而且還有可以合作的契機,最關鍵的是,杜蔚國年輕強壯而且非常英俊,讓她動心。
反觀白漸,他是一個叛徒,令人不齒的賣國賊,他這種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底線可言。
他在港島,處處碰壁,已經被杜蔚國逼到了窮途末路,之所以敢動港島的地主雷娜,也是被逼無奈,破釜沉舟行險一搏。
現在的雷娜,可是他的唯一的保靠,無論買賣成與不成,他都得依靠雷娜離開港島。
這唯一的底牌,他是死活都不敢動的,一旦殺了雷娜,他就算是做成了這單買賣。
也是有命賺錢沒命花,天下之大,再無他的容身之處,下半輩子都得東躲西藏。
雷娜已經被疼得暈厥過去,白漸慢慢的松開了雷娜的傷口。
不過看著她此刻滿臉血污,半人半鬼的狼狽樣子,白漸心里升起的最后一絲邪念也就煙消云散了。
這就是雷娜選擇的自保之法,寧可受點皮肉之苦,忍得一時,也不愿意和白漸胡亂茍且。
她雖然是一個特勤,還是漂亮的女特勤,色誘的招數司空見慣,但是她也是有自己的底線的。
有些事,就算是她是接受不了。
白漸點了一根香煙,有些頹唐的坐在雷娜對面的椅子上,長長的吐出一口煙氣。
把遮掩頭面的帽子摘了下來,扔在地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傷口,陷入了沉思。
話說,他現在的狀態也是相當的不好,頭發油膩散亂,緊緊的貼在腦門上,看著有些滑稽。
原本還算英挺的相貌也徹底廢了,胡子拉碴,雙目凹陷,臉色暗澹,發青發白,好像一個癮君子似的,比雷娜也強不了多少,非常狼狽。
他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今天凌晨的時候,他強行突襲雷娜的據點,因為不敢直接打殺,所以才被雷娜反擊,一槍打在了腿上。
幸好子彈沒有傷到骨頭和血管,而是直接被貫穿了肌肉,他從雷娜的據點搜到了藥品,咬牙強忍劇痛,生生把子彈給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