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平良志啐了一口,擺出一副混不吝的架勢
“呸以前怎樣我管不著,現在我干最多,自然就要拿的最多,不服,你特么就拿刀捅我試試。”
健次皺著眉頭剛要說話,花子就幽幽的說了一句
“說來也是,咱們的規矩也確實應該改一下了,多勞多得,聽起來更加公平。”
一聽這話,健次眼珠子都冒出來了,氣得七竅生煙,他也不是傻子,到了現在,哪里還看不明白。
這個廣平良志跟花子分明就私下串通好了,這特么是要搶班奪權啊,而且,這對狗男女大概率還已經茍且在一起,給他戴了綠帽子。
“八嘎花子,你這個臭表子,你不要忘了,這水銹金佛,只有我才會做。”
花子緩緩的站了起來,滿眼戲謔的瞥了健次一眼,歪了歪嘴,語氣戲謔
“是嗎先涂刷硝基清漆,再撒滑石粉跟顏料,然后找個潮濕的堿土地里埋上10天,呵,健次,我說的對嗎”
健次的臉色徹定黑了,腦門青筋暴起,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掐花子的脖子,卻被廣平良志搶先抬起一腳踹倒了。
“砰”
健次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剛想捂著肚子起身,就被廣平良志用桌上的那把肋差頂住了喉嚨。
廣平良志的眼睛泛紅,語氣凜冽
“別動,老子真殺過人,可不是吹牛皮的,健次,趕緊說出真金佛藏在哪,要不然,老子現在就捅死你。”
問話的時候,他的手還微微用了力,健次的咽喉瞬間被戳破了一個小口子,鮮血汩汩的流淌出來。
好在健次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他又不傻,說出來必死無疑,不說反而能繼續茍活。
而且他胸中恨意滔天,一言不發,只是緊緊的抿住嘴唇,惡狠狠的盯著花子。
“八嘎你這個廢物,居然還敢無視我”
廣平良志眼神一厲,猛得抬起短刀,看樣子是要捅他的肩膀,不過花子卻突然喊了一聲
“住手”
廣平良志猛地停住動作,扭過頭斜著眼看她,眼神格外兇狠,花子舔了舔嘴唇,輕聲解釋道
“算了,良志,那個破東西來路詭異,是個禍害,再說也值不了多少錢,咱們多搞幾次就能賺到了,還是放了他吧。”
“啪”
花子被廣平良志突如其來的一記大耳光,直接抽得撲倒在地,他露出雪亮的牙齒,冷笑
“哈花子,你這條母狗,你以為這里你才是做主的人告訴你,老子才”
“嘩啦”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房門突然被人拉開,眾人錯愕間,杜蔚國已經抄著兜,腳步輕松的邁步走了進來。
他的語氣淡淡的,十分隨意“那個金佛,我也有點興趣”
廣平良志正在立威的當口,突然被人打斷,心中極度不爽,見杜蔚國毫無防備的樣子。
“八嘎你特么是誰找死嗎”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廣平良志怒吼一聲,抄起手里的肋差,不顧不管就朝著杜蔚國胸口攮了過來。
“嘎巴”
滲人的骨裂聲驟然響起,廣平良志剎那飛出去幾米遠,重重的撞在墻上,口鼻躥血,爛泥似的滑落下來,生死不知。
杜蔚國這記窩心腳,準準的蹬在了他的胸口上,用了大概三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