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下,廣平良志至少斷了十幾根骨頭,就算僥幸不死,這輩子都未必能再爬起來了。
“咄”
甩落半空的那把肋差,被杜蔚國接住,隨手一揮,利箭般的釘在想要逃竄的小五郎頭頂板墻里,深可沒柄。
性格怯懦的小五郎,被嚇得胯下一熱,騷臭頓時就彌漫開來,剛剛起身的花子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嘴,大氣都不敢喘。
“閣,閣下是什么人”
出手就殺人,健次也被杜蔚國的凌厲手段嚇到了,牙齒打顫,哆哆嗦嗦的問道。
杜蔚國掃了他一眼,語氣很平靜
“金佛在哪拿出來給我看看。”
“什,什么金佛,我不知道閣下在說什么啊”
健次還想抵賴,企圖蒙混過關,杜蔚國也不廢話,出手如電,扣住他的肩膀,只是微微發力,他就忍不住哀嚎起來。
杜蔚國松了些力道,語氣依然淡淡的“怎么樣現在想起來了嗎”
健次渾身暴汗,半邊身子都沒了知覺,肩膀鉆心的疼,刀刮似的,根本就忍不了。
好歹混過幾年江湖,堅持有點見識,知道自己這是遇見真正惹不起的狠角色了。
不敢再心存僥幸,忍著劇痛,戰戰兢兢地的回道
“是,是,我明白了,現在就帶閣下去取金佛,不過請您務必高抬貴手,留我一條狗命。”
杜蔚國松開他的肩膀,笑著回道“呵,放心,我沒興趣殺你,走吧。”
“好,好。”
健次不敢違拗,點頭哈腰的應了一聲,捂著失去知覺的肩膀,踉蹌著走出房間,連鞋都不顧不上穿,就這樣往院門口走去。
花子跟小五郎都被嚇蒙了,噤若寒蟬,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
“轟”
健次才剛走出屋,院門就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了,緊接著,幾個穿著花襯衫,惡行惡相的家伙,大模大樣的走了進來。
為首是個矮壯的家伙,留著油膩的火箭頭,敞著襯衫,露出花花綠綠的刺青,臉上還紋了條蛇,看起來挺狠的。
看見他,健次忍不住抖了一下,眼珠子瘋狂的轉了起來,杜蔚國也忍不住咂了咂嘴。
“八嘎牙路健次,你這個賤種,我聽說你今天在街上發了大財,混蛋,有錢居然不來找我還錢怎么你以為我找不到你嗎”
火箭頭撇著腿,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一邊挖著鼻孔,嘴里還不干不凈的喝罵著。
走到健次的面前,這家伙梗著脖子,眼神恣意的打量著杜蔚國,語氣滿是不屑
“怎么健次,這個傻大個是你找來的保鏢嗎”
健次的眼神閃爍,弓著腰搓著手,語氣卑微
“不是的,花蛇哥,我本來是想要找您的,只是這位先生”
“啪混蛋,你太啰嗦了”
花蛇賊兇,一耳光抽得健次眼冒金星,隨即囂張的仰視著杜蔚國,還用挖過鼻孔的手指,朝他的胸口蹭了過來,嘴里依然罵罵咧咧的。
“八嘎,我很討厭你的眼神”
花蛇的手指,距離杜蔚國僅剩幾厘米的時候,身形突然像炮彈一樣,猛地倒飛出去。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