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稚鼓起勇氣抬起頭,瞪著哭紅的眼睛,望向杜蔚國:
“可,可是,我的出身不好,我是個流鶯,還做過不體面的事,而您”
杜蔚國不輕不重的拍了她的凸翹一下,直接打斷道:
“胡扯什么?你以為我是啥好人啊?我就是個臭名遠揚的劊子手,再說了,我還有家室,你不嫌棄我,我都燒高香了。”
阿稚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嫌棄,先生,我怎么可能嫌棄你,我,我”
她的臉皮還是薄,過于露骨直白的情話終究說不出口,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杜蔚國現在也算是花叢老手了,不過他也受不了太肉麻的話,直接換了個話題。
“行,不嫌棄就好,以后你就安心的住在這里吧,五爺那邊,我會招呼的。”
阿稚有些急迫的問道:“那你會來嗎?”
杜蔚國點點頭:“會。”
阿稚追問道:“那你會經常來嗎?多久來一次?”
杜蔚國溫聲回道:
“太具體的時間,我沒辦法保證,不過只要我回港島,就一定會過來找你的,對了,阿稚,你以后也不用再做事了。
就干點自己喜歡的事情,或者學點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有什么需要,就給五爺說。”
此時,阿稚的眼神都拉絲了,語氣也十分動情:“先生,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丫的,這就叫好了?不過就是金屋藏嬌罷了,我的其他女人,可都是割據一方,女王級別的人物了。
杜蔚國暗暗自嘲,嘴上卻口花花的調侃道:
“因為你乖啊?而且你”
說到這里,他突然壓低聲音,湊在阿稚耳邊說了幾句不為人知的悄悄話。
“先生”
阿稚的耳朵連同脖頸都瞬間變得血紅一片,夢囈似的嬌嗔了一聲,羞怯的垂下了頭,壓根就不敢跟杜蔚國對視。
不過她的身體倒是很誠實的朝杜蔚國靠的更近了些,讓他結結實實的抱了個滿懷。
男人嘛,剛起床的時候,興致總是蠻高的,杜蔚國龍精虎猛的,更是瞬間就有了反應。
攬住阿稚細腰的那只大手,立刻就不老實的游走起來,另外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阿稚則非常配合的閉上了眼睛,紅唇微微揚起,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就在杜蔚國打算一親芳澤,梅開二度的時候,突然停住了動作,抽了抽鼻子:
“什么東西糊了?”
“呀!我的魚!”阿稚猛然驚醒,叫了一聲,忙不迭的朝廚房跑去。
片刻之后,杜蔚國一邊大口大口的扒著飯,一邊對阿稚豎起大拇指,含糊不清的贊嘆道:
“好吃,好吃,阿稚,你的手藝真心不錯。”
餐桌對面,阿稚雙手托腮,一瞬不眨的盯著他,滿臉都是難掩的幸福。
見杜蔚國吃得香甜,她都快歡喜的爆炸了。
“先生,您慢點吃,鹵肉還有,要是您還沒吃飽,我就再去蒸一鍋飯,很快就好。”
早飯的主菜是地道的灣灣名吃鹵肉飯,該說不說,阿稚的手藝不錯。
鹵肉飯做的肥而不膩,甜咸適口,配合蠔仔煎蛋,清炒時蔬,沙爹牛肉,非常下飯。
美中不足是那條肥美的石斑魚蒸過火了,也沒來得及做湯。
不過即便這樣,杜蔚國也吃得胃口大開,已經炫了整整4大碗,幾乎一鍋飯。
杜蔚國把最后兩口飯扒進嘴里,心滿意足的擺了擺手:
“不用了,阿稚,我吃飽了。”
阿稚笑瞇瞇的倒了一杯熱茶遞給他:
“先生,您喝口茶,今天時間匆忙,我沒來得及煲湯,等下次您再來的時候,保證讓您吃得更盡興。”
杜蔚國接過茶杯,小口抿了兩口,笑著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