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連pkm都有,燃燒彈有什么不可能的?風總探長,身為華總探長,這可都是你的職責范疇,還是請您好好查查武器來源吧。”
被反將了一軍,九叔氣得都快原地爆炸了:
“好,好,那我就從你們開始查起,殺人你們總不能抵賴吧,來人,給我把他們都拷上,帶回警局,我親自審!”
楨村秀幸不慌不忙:
“對不起,風總探長,我們可不是殺人,而是執法,我們還有一個隱藏身份,軍情六處的編外探員。
我們查這伙燒香的是在執行任務,我們手里是有傷亡指標的,剿滅他們,也是在合理的執法范圍內。”
該說不說,楨村秀幸這家伙的腦子是真夠用。
之所以冒六處的名,是因為金母觀的場面實在太大了,近200條人命。
作為手下人,他不想讓這些條人命記到老大杜蔚國的頭上,那么唯一能扛住的就只有六處了。
“六處的探員,傷亡指標?”
九叔都被氣哆嗦了,滿臉通紅,扭過頭看著雷克,忍不住都爆粗口了。
“撲街,這幾個死衰仔,是你們六處的人?”
聽見這個說法,一直吃瓜的雷克也懵了,不過他也叫不太準真偽。
畢竟以杜蔚國行事天馬行空,而且,以他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想讓幾個人進六處,就是一句話的事。
不管怎么樣,這幾個人的手里拿著杜蔚國的信物,肯定是他的人,必須力挺。
雷克心念急轉,馬上就有了定論,搖搖頭:
“不是我的人,不過很有可能是先生那邊,直接跟雷娜處長給他們辦的手續。”
“好,好。”九叔的后槽牙都咬碎了,惡狠狠的瞪著楨村秀幸,一字一句的問道:
“那些被擄走的女人呢?”
楨村秀幸愈發鎮定,真話假話摻著說,越來越流暢。
“那些女人我們也在查,具體位置,我們現在也不清楚,不過已經查出些眉目了。”
九叔眼睛都紅了:“什么眉目?”
“這些燒香的擄這些女人,是為了紫河車,說是要煉丹。”
“紫河車?煉丹?什么丹?”九叔的一字長眉豎了起來。
楨村秀幸搖頭:
“不知道,這些事修道煉丹的事情太玄乎了,我們不太懂,不過我們查到隋忠祥的背后還有人,是個街頭算命的,叫什么紫陽真人。”
“紫陽真人?陜省張家?這怎么可能?他們怎么可能跟這些白蓮的雜碎攪在一起?”
九叔的反應跟杜蔚國差不多,滿眼都是難以置信。
他是茅山正宗,對這些道家的淵源自然門清,打眼一看金母觀的名頭,就啥都明白了。
小馬哥此刻已經恢復冷靜了:
“九叔,到底什么情況啊?這個張家又是個什么來頭?”
九叔沉默了許久,這才搖搖頭:
“別打聽了,這件事跟張家沒關系,肯定是有人冒用他們的名頭,還是先把眼前的爛攤子解決掉吧。”
“這件事,我曾匯報過先生,他的意思是,這些燒香的,不能留!”
他的話音剛落,楨村秀幸就語氣幽幽的補了一句。
雷克的眼中突然亮起精光,不等九叔說話就搶先開口道:
“既然是先生的意思,那我這件案子,從現在開始,我們軍情六處正式接手了,我會跟駐軍打招呼,九叔,你們警方也要出動警力配合。”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此刻,港大附近的別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