楨村秀幸連忙扯了孟波一把:
“對不起,馬先生,孟波這人不太會說話,不過我們確實是先生的人。”
小馬哥朝慶哥擺擺手,阻止他繼續向前:“你們是怎么認識先生的?”
楨村秀幸這家伙很有急智,立刻就編出一個近乎完美的理由:
“我們是通過茅愛衣小姐認識先生的,先生讓我們幾個暗中調查港島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
小馬哥也不是好糊弄的:
“既然是先生的人,你們怎么只是私家偵探,甚至連牌照都沒有。”
楨村秀幸的語氣愈發沉穩,不急不慢的回道:
“私家偵探只是我們的掩護身份,消息靈通,更方便接觸各行百業,還有形形色色的人,至于偵探牌照,只是不想被警方注意到。”
合情又合理,而且也確實是杜蔚國的辦事風格,猶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小馬哥臉色緩和起來,語氣也變得溫和了許多:
“所以,你們盯上了這伙燒香的?”
楨村秀幸點頭:
“是的,馬先生,我們發現這伙燒香的不太正常,擴張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而且還做了很多違法亂紀的事情,這才一路查到了他們的總壇。”
“然后你們就大開殺戒,然后還放火燒山!”九叔忍不住了,怒氣沖沖的質問道!
楨村秀幸搖頭否認:
“不是這樣的,我們探查總壇的時候,不小心暴露了,這群燒香的實在太兇了,直接動刀動槍,連重武器都有,我們迫不得已,只能還手。”
楨村秀幸很聰明,說話掐頭去尾,主動略過了苗偉志,巧妙隱藏了事情的初衷,至于那些被擄女人的事,更是只字未提。
九叔剛要繼續質問,就被小馬哥打斷了:“苗偉志呢?”
楨村秀幸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下:
“苗偉志哦,我知道他,他是香頭隋忠祥的同鄉,他好像不燒香,我也不太清楚。”
小馬哥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那隋忠祥呢?”
“這個撲街仔被我崩了!這家伙可老狠了,抱著一挺pk到處亂突突,實在沒辦法留活口。”
已經憋了老半天的孟波,總算是找到機會說話了。
“什么?他死了?”
“是啊,還有觀里,他的那些死忠手里也都有槍,悍不畏死,也都被我滅了。”
孟波依舊是那份混不吝的模樣,讓人有種忍不住抽他的沖動。
一聽這話,小馬哥的臉色沉了下來,后槽牙咬得嘎嘣直響。
他倒是不是和孟波置氣,更不在乎死了多少人,只是隋忠祥死了,他的心腹們也都被滅了。
苗偉志的下落很有可能就成了懸案了,連死活都不知道。
“一百多條人命?都是被你打死燒死的?難道他們人人手里都有pkm?簡直無法無天了!”
九叔怒不可遏,孟波才剛想說話,就被楨村秀幸一把按住了:
“風總探長,火可不是我們放得,是這群燒香的自己點的。”
“放屁!磚墻都燒塌了,這特么分明是燃燒彈點的火!”
九叔可不是好糊弄的,當然,楨村秀幸也不是一般人,腦子轉得飛快。
“沒錯,就是燃燒彈,那群燒香的想用這東西攻擊我們,結果把整座道觀都點著了。”
九叔暴怒:“編,你特么繼續編,一群燒香的,能拿出燃燒彈?”
楨村秀幸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