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戰,不是胡大姑娘的專長,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才是更好的選擇,她只需要牢牢的掌握住這支隊伍就好。
而且,胡大姑娘也足夠自信,只有杜蔚國不死,波斯人就不敢動龍牙。
其實這才來天竺,杜蔚國還真就不是問罪,他有別的盤算。
雖然他忌憚虺的恐怖,并不打算立刻跟虺教全面開戰,但是防備一手還是必要的。
虺教這些專門玩痛苦祭祀,甚至連自己都不放過的腦殘,都是無法預測的瘋子,難保不會主動對他展開新一輪的攻擊。
如果他們攻擊的目標依舊還是自己,那么戰場當然不能選在自己的地盤上,虺教的起源地天竺,才是最佳選擇。
如果他們要禍害杜蔚國的其他地盤,那么天竺依舊是個不錯的選擇,離暹羅很近,港島也不遠。
至于奎亞那,遠隔重洋,實在太遠了,杜蔚國顧不上,相信虺教也同樣鞭長莫及。
“衛斯理先生,對于開塞利發生的事情,我方深感遺憾,如有需要,我方愿意提供必要的支援。
關于虺教,我們已經收到了雷娜部長的相關通報,對這顆禍害西亞的毒瘤,我方的態度是堅決鏟除!”
濃濃的外交腔調,滴水不漏。
率先發言的是個須發皆白的,帶著黑框眼鏡,看起來很有親和力的小老頭,英語很流暢,地道的倫敦腔。
他叫阿米爾·拉奧,天竺的內閣總理,一張嘴就能聽出是個資深的政治老炮。
不僅拉近了關系,表明了態度,還把虺教跟他們天竺的關系撇得干干凈凈,同時也封住了杜蔚國發難的借口。
“呵呵~”
杜蔚國笑得意味深長,丫的,跟老子來這套,想一推二六五,當老子是小白嗎?
“很好,既然如此,請問阿米爾·拉奧閣下,貴方需要多久能夠徹底鏟除境內的虺教勢力。”
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
杜蔚國是莽夫人設,所以對待這些政客的方法一貫簡單粗暴,繞開那些虛頭巴腦,單刀直入。
“呵,衛斯理先生,不用這么客氣,你叫我的名字拉奧就好~”
聽到杜蔚國的問題,拉奧的表情微窒,不過他的反應非常快,隨便找了句廢話搪塞過去。
期間他還自然而然的扶了扶眼鏡架,借機瞥向身旁的高瘦中年人,非常隱晦的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這個中年人個子很高,超乎尋常的瘦,臉色萎靡,有點被酒色掏空身體的感覺。
不過這家伙的眼神桀驁,自從坐下后,他就似笑非笑的打量著杜蔚國。
他叫薩爾曼·汗,天竺調查分析局局長,這個部門是天竺獨立后成立的情報機構,權力很大。
拉奧的眼神很好理解,讓薩爾曼·汗趕緊把話頭趕緊接過去。
他堂堂的內閣總理,日理萬機,平時關心的都是國家大事,怎么可能知道區區一個斜教組織。
這種事,當然是專門負責情報和反恐的調查分析局來負責。
“麻痹的,老子也特么不知道啊,誰特么閑著沒事會去關心這些教派的臭傻皮?”
薩爾曼·汗翻了個白眼,心里媽賣批。
說實話,在雷娜緊急通報他們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還有天竺境內還有虺教這么一號組織。
事實上,天竺才獨立沒多久,國內情況混亂,百業待興,很多地方甚至還處于半割據半自治的狀態。
在這樣的前提下,這些教派勢力在天竺都是野蠻生長的狀態,只要他們不鬧事,基本沒人關注。
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拉奧既然都已經這么明顯的暗示了,薩爾曼·汗也不能裝傻。
“衛斯理先生,在開塞利遭受恐襲之前,我方并不知曉虺教的存在,甚至都不清楚這個教派在天竺是否存在。
調查需要時間,搜集犯罪證據,剿滅也需要時間,所以,我方目前無法提供準確時間。”
他這話說得相當硬氣,甚至多少有點挑釁的意味,杜蔚國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眼里也閃爍起危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