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此次事件中,我方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畢竟安全屋是我方提供的,而你這次來卡薩布蘭卡,也是為了營救我們六處的雷娜副部長。”
“衛斯理先生,我們是關系緊密的合作伙伴,發生這種事,我方必定會給與你十分充分的補償。”
“哈哈哈~”
聽他說完,杜蔚國不禁放聲大笑。
笑了好一會,他才緩緩停下,擦了擦眼角飆出的淚花,他的語氣陡然凜冽如刀:
“j先生,你是不是把我當白癡了?”
根本不給他回答的余地,杜蔚國就繼續連珠炮似的質問道:
“你說這是一場誤會?你說事件是根源是那陣炮擊?j先生,你不愧是政治老炮,好一個避重就輕。”
“如果不是你們六處起了歪心思,放棄繼續挖掘救援,還在全世界宣揚我被生擒活捉了,能有后續的事情?”
“天竺跟我們煞神眾全面開戰了,港島和奎亞那全亂套了,連美蘇都差點開打,險些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
說到這里,杜蔚國忽然站了起來。
黑暗中,j先生感覺仿佛有一座大山向他撲面撞來,恐怖的壓迫感幾乎將他瞬間撕碎。
“對了,你們英吉利還特么派兵包圍了我太太的居所,大炮,坦克都特么填彈了。”
“搞出這么多事情,你現在跟我說這特么是一場誤會?給我什么狗屁補償?”
拍了拍j先生的肩膀,杜蔚國一字一頓道:
“造謠是會死人的,而造我的謠,更是會死很多人,j先生,我不稀罕你的補償,我還是自己討回公道吧。”
“衛斯理先生,請等一下!”說完,杜蔚國轉身就走,卻被j先生死命的拉住了。
他心里清楚,杜蔚國可不是打嘴炮,放狠話,他說會死很多人,就一定能說到做到。
如果現在任憑他走出這頂帳篷,那么不久之后,英格蘭三島必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甚至最近煞神眾在新德里炮制的慘案,都有可能在倫敦再重演一遍。
內庫燒為錦繡灰,天街踏盡公卿骨!
杜蔚國拎著血跡斑斑的浮沉刀,帶著一群殺神,獰笑著走進白金漢宮和唐寧街10號。
想到這樣的畫面,j先生的全身都被汗水打濕了,他的臉色慘白,連嘴唇都白了,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衛斯理先生,我們再談談,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合情合理,我必定盡力滿足。”
該說不說,直到此刻,j先生依然保持著足夠的清醒和理智,說話滴水不漏。
而且他也非常聰明,沒有繼續辯解,又或者把責任甩鍋到哈珀頭上,因為他明白,屁用沒有,還會進一步激怒杜蔚國。
杜蔚國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