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寶到底是小孩子,一但活潑了起來,正是人憎狗嫌的年紀,所以在前面吱哇亂叫的興奮的跑著,覃小艾無奈,只能是追著叫譚寶小心點兒。
賈璟和薛蝌在后面聊著天,寶琴也粘著賈璟不肯走,再后面的白曦君早就習慣了,一開始肯定是沒給賈璟和寶琴好臉色,但是這么長時間了,漸漸的也就習慣了
反正寶琴跟個狗皮膏藥一樣,不管白曦君說什么,寶琴就是粘著賈璟,那白曦君還有什么好說的只能是眼不見心不煩了,況且其實她本身就沒什么資格管賈璟的事
“二哥的意思是說,帶著羅幫的那些人,是準備到時候直接從廣州送他們出海”
薛蝌有些驚異的看著賈璟,賈璟笑著點了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到時候咱們到了廣州之后,還要在當地雇傭一些船工,并且把這艘船寄存起來,帶著羅幫的所有人一起走陸路去廣州,等到了廣州就送他們出海。”
薛蝌聞言微微蹙眉道“可是現在羅幫的人一無所有,靠什么出海您不會想親自給他們操持這些罷”
賈璟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我”薛蝌聞言松了口氣,賈璟的身份太敏感了,這難免有點兒組建私軍的意思
賈璟卻微笑著道“是清風,清風到時候會為他們采買,然后為他們送到安南,他們到時候直接去安南接手就行。”
薛蝌無語的看著賈璟,這和賈璟親自去辦有什么區別
薛蝌無奈的道“我不知道二哥到底為什么非得組建所謂的海師,二哥這樣做就有二哥做的道理,只是,這件事到底是太過敏感了,以二哥的身份,恐怕安南可是也有不少咱們的錦衣衛密探的”
賈璟笑著看向遠處的山水笑道“我壓根兒沒準備隱瞞這件事。”薛蝌聞言有些奇怪的看向賈璟,賈璟笑了笑道“這件事只是個開頭,海師真的要走上正路,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所以短時間內,還不用操心這件事,只是當先散出去一批人學習,至于學成什么樣,無所謂的事情。”
薛蝌聞言更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寶琴見狀笑嘻嘻的對薛蝌道“哥哥真笨璟哥哥的意思就是這些人只是先送出去學習經驗的,至于他們最后真的能不能成氣候,璟哥哥其實并不在意”
寶琴微微瞇著大眼睛,抿著小嘴兒抬頭看著天空思索著道“我猜璟哥哥肯定是覺得海外的那些海盜或者倭寇在海戰上比咱們更精進,所以才叫那些人自己去打拼的”
寶琴說著笑著看向微微有些驚訝的賈璟道“璟哥哥,我說的對不對呀”賈璟豎了豎大拇指“比你哥哥那個木魚腦袋好使多了”
寶琴嘻嘻一笑,抱住賈璟的胳膊又是一陣不好意思的撒嬌,薛蝌也是見狀不由得笑道“琴兒本來就從小就比我聰明。”
賈璟笑了笑沒說什么,寶琴的眼界還真不是賴的,大燕目前的水師,頂多在內陸河作戰,在海上作戰的經驗不能說是沒有,只能說是幾乎沒有擅長指揮海戰的將領更是少之又少
作為陸地民族農耕民族,我們對海戰其實是不怎么感冒,也不怎么擅長的,上山是猛虎,但是下海就有點兒差些意思了
不過并不是說中國人不能打海戰,不會打海戰,咱們只是不擅長罷了,并非是比別人差中國人只要肯做,不會比任何人差
賈璟一直堅信這一點,況且其實盤踞在大燕周圍海域的巨盜倭寇其實并不全是日本人
倭寇本身在一開始并非形容日本的,倭奴才是,而倭寇在一開始指的盤踞在此時大燕周圍海域的日本浪人,以及一些罪犯組成的海盜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