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山則是起身向賈璟走去拱手道“侯爺,敢問侯爺對此桉有何看法”賈璟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什么什么看法”
傅山苦笑道“侯爺明鑒,下官實在是拿不定此桉的主意,下官斗膽請問,侯爺覺得犯婦吳氏
到底有沒有罪”賈璟好笑道“你是主審官,你問本侯犯人有沒有罪”
傅山一陣苦笑,這要不是你帶來這么一個大寶貝兒,我們早就判了有罪了,可是事到如今,難道是簡簡單單的判一個有罪就能結束的嗎
傅山無奈的道“侯爺,若是判犯婦有罪,犯婦畢竟是在知道對方為自己的殺夫仇人之后,才出于貞烈的觀念,殺害了自己與仇人的兩個兒子,那么這兩個孩子,應該是犯婦處于被欺騙的情況下,不該存在的兩個孩子,是并非犯婦完全情愿的情況下生下的,妻為夫綱,妻子并不知道自己曾經的丈夫死于現任丈夫之手,此時知道了,并不愿意再與現任丈夫擁有孩子,甚至與現任丈夫理應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那么自然犯婦出于義憤將孩子殺死,并無不妥,敢問侯爺這樣判對嗎”
賈璟吸了口氣,沉默了片刻之后道“恐怕有失偏頗罷”
傅山點了點頭道“那好,敢問侯爺,若是判犯婦無罪,那么畢竟這兩個孩子并未參與殺害犯婦曾經的丈夫,是屬于無辜的,況且犯婦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自愿與現任丈夫生下這兩個孩子的,況且畢竟是兩條活生生的人命,還是兩個孩子請問寧侯,難道殘忍的殺死了兩個孩子的人,不該被處罰嗎”
賈璟又是沉默了許久之后才緩緩的說道“恐怕也有些過激了”
傅山無奈的攤手對賈璟道“既然如此,請問侯爺,下官該如何處置此桉”
賈璟怎么知道
他前世是學歷史的,雖然也曾接觸過幾個法學生,但是那幫人天天忙的都快禿頭了,一個個為了法考都快魔怔了,哪有功夫和別人玩什么普法欄目劇
所以賈璟只是略微的了解一些現代法律,可是真的要說作為一個處置公正的“法官”去審判,賈璟一竅不通
他覺得在他的那個年代,法治是大于人治的,所以以吳氏這種情況,就算是再如何情有可原,到底是殺了人,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剝奪兩個自然人生存的權力,不管是出于任何原因。
所以他估摸著,吳氏在他那個時候,應該不是個死緩,應該也是個無期
但是在這個時代,其實對于審判并非嚴格的按著律法的,這年頭的律法其實也沒細致的準確的表明任何可能出現的情況,所以大多數情況下仍舊是基于簡單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種樸素的觀念,并且很大程度上取決于“縣太爺”本人的觀感。
所以這個時代,其實是人治大于法治的,自己那個時候是法不外乎人情,這個時候,其實是大多數情況下是講究人情的,大多數人審判,還是處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種情況下,賈璟自己其實也不知道該怎么判,好像不管怎么判都不夠精確
也正是因為如此,傅山這是很明白的跟賈璟擺爛了,您自己都說不明白,您讓我判這有些說不過去了罷您要是說明白那就更好了,咱們就按照您說的判,反正責任你擔
賈璟心里暗自琢磨著,這老小子還真是混官場的有一手但是沒關系,傅山把球踢給了他,他也可以把球往上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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