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將他弄回去還是?”
“弄個屁!東西到手就趕緊走,你知道吳少的手段,此地怕是不宜久留的。”瞄了一眼似乎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張硯,肖崇文當機立斷就要招呼自己幾人離開。張硯?他才難得管,是死是活自有吳少去安排。
另外三人本就以肖崇文為首,如今聞言也覺有理,于是四人一起站起身來,叫來小二遞上錢票剛要交代不要吵到張硯讓其繼續睡,可話才起了一個頭,外面突然涌進來一大群青皮混子,不等肖崇文幾人開口就把他們連同倒在桌上一醉不起的張硯給圍了起來。
“你們想干什么?!”肖崇文心里一驚,但還算鎮定,甚至他隱隱的猜到了這些人很可能就是吳少安排的后手。只不過他到底是抽身慢了點,現在看樣子要被卷在里面了。
青皮混子一般人都躲著走,可如肖崇文這些紈绔卻并不會很怕,即便此時酒樓的大門都被堵死了,周圍也圍滿了人,看起來來的混子不下三十個,算是不多見的大陣仗了。而且不少混子的袖子里都鼓鼓的,應該是還藏著棍棒或者短刀,完全一副跑來與人約架的模樣。
“哦?是肖公子啊?這里不甘肖公子的事,我們找他算算賬!”領頭的一人認識肖崇文,一句話就讓肖崇文臉上的警惕放松下來。不過緊接著抬手一指,卻又讓肖崇文腦子一下就懵了。
因為這青皮混子頭頭指著的人居然不是肖崇文以為的趴桌上的張硯,而是他身邊的馬山!?
不對!馬山?馬山?!
肖崇文心里一驚,然后發現站在他身邊的馬山此時卻突然變了模樣,除了那一身衣服之外居然成了張硯的樣子!
用力的揉了揉眼睛,肖崇文確定自己沒有眼花,身邊站著的,穿著馬山的衣服的人不知何時成了張硯的模樣!
“肖兄,你們,你們什么表情啊?干嘛啊這是?”
不等肖崇文說話,混子頭領指了指邊上一名臉上纏著藥膏模樣凄慘的同伴,看著馬山喝問道:“張硯!你特么的好重的手啊!我家弟兄不過是問了你一句,你就下重手將他打成這樣,你真以為你從過軍會兩下拳腳就能橫行了?今日必叫你知道點厲害!”
“不是!你們是不是有病啊!我是馬山啊!你特么的指著老子喊張硯干什么?肖兄,楊兄,劉兄,你們怎么回事?退什么啊?”
肖崇文一把將桌上趴著的張硯腦袋抓起來,可此時明明該是張硯的那張醉臉的,但映入肖崇文眼里的卻是馬山的模樣!
不單單肖崇文三人心里亂麻了,看到眼前悚然一幕的馬山本尊也嚇得差點尿褲子。
“這,這怎么回事?我,我怎么了?這不可能!”
變成張硯模樣的馬山本尊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扭頭就要跑,他想要去找面鏡子好好的看看自己,或者給自己澆一盆水,看看是不是自己喝醉了酒眼睛出現了錯覺。
而因為情形實在太過詭異,肖崇文三人也懵了,甚至被嚇到了,所以一時間也沒有去拉變成張硯模樣的馬山。
“想跑?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