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怒。張滇文:
“你們不要再說了,再說我可走了。”又扔下手里的綠羊毛。汪文清使眼色。汪文玉即刻拽住胳膊。張滇文心底不大想出門。張滇文暗暗擔心一旦離去后遭到更甚的議論譏諷竊笑。汪文清讓大家翻一篇。
王雪梅忽然想起前幾天聽聞的一個故事。
小廚房中嘈雜聲驟停。
王雪梅開始講起了故事:
話說在很久很久以前,姜子牙封神。
公雞便與鴨子同道去討領自己的器官。一路上,公雞一個勁兒地往前沖,而鴨子則慢慢悠悠、搖搖擺擺與公雞拉開了距離。鴨子是趕出了一身的臭汗也沒追趕上公雞,眼看公雞便消失在路的盡頭,鴨子就沒了韌性。鴨子見路邊一池清悠悠的湖水便縱身一躍跳進了湖中,盡情地享樂個夠……
不知不覺,只見天色已經黃昏,鴨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時間不夠趕路了。想到自己的玩性將領不到器官,將釀成永遠的錯,鴨子一臉沮喪地爬上了岸又向路走去。
這時,只見公雞已經領會了器官喜氣洋洋地往回走來,再看公雞下體那可愛的器官,鴨子靈機一動,迎上前去對公雞說:
“公雞老大哥,你走得快,而我卻慢如蝸牛。不如你做做好事,傳傳你的美名,將你領來的器官給我,你再去找姜子牙討領一個。”
公雞一想,是呀,自己跑得快,可以連跑帶飛,而鴨子則沒有自己這本領。做個順水人情還可以傳傳自己的美名,于是便馬上將器官摘下送給了鴨子。自己又調頭去找姜子牙重新討領。
公雞疾步如飛很快見到了姜子牙,姜子牙很驚訝公雞又返回來。姜子牙問道:“你怎么又跑回來了?”
公雞停頓了一下對姜子牙說:“姜神仙,我把我的器官跑丟了,請你再賞我一個器官吧?”
姜子牙何等的神明,他掐指一算便知曉一切。姜子牙道:“你放屁!看你憨態可掬,卻連器官你都想騙,怎么可能會丟?一個生靈只能有一個器官,那是與你配套的,自己解決吧!”
公雞回來便尋鴨子討要,可鴨子安裝上后不論怎樣都不肯取下。
公雞就此失去了器官。直到今天公雞對母雞受精時都沒有使用生殖器官,而是對著母雞的屁股放個屁,這真應了姜子牙那句“你放屁”。
而每當母雞下完蛋后,總是紅著臉巴伸長脖子叫喊:
“咯哆、咯哆……!(告它、告它……!)”
而公雞聽后總是揚長脖子叫著:“咕咕嗚、咕咕嗚……!(還還我、還還我……!)”
鴨子心愧,但要是還予它自己便沒有。它一個猛子扎到水里,然后浮出水面輕松地將頭上的水花抖落。鴨子總是叫喚:“嘎、嘎、嘎,嘎、嘎、嘎……!(借我耍耍、借我耍耍!)”
完畢。汪文清指出應該是瞎編爛造。王雪梅不服氣。汪文清爭辯地球上任何生物應該是進化而來。王雪梅反問,公雞怎么沒有進化出生殖器。
深奧難懂。汪文潔:
“雪梅姐姐,啥叫器官、生殖器?”
忽然臉紅。王雪梅:
“問你姐姐。”
汪文潔:“二姐,到底是啥?”
汪文清:“器官……就是,就是它的生殖器。”
王雪梅:“就是孵出小雞的東西。”
汪文潔:“哦!”了一聲似懂非懂不敢再追問。
晃眼時間飛逝。楊清秀最先告辭離去。賈杰敏又起身。詢問張滇文是否同道出門。王雪梅無動于衷。張滇文必須堅持最后一人出門。張滇文不想留給她人議論有關腿疾的空間。可是,家里的衣物堆積。這晚,公用水管龍頭處水聲夾雜著嗚咽聲。
賈杰婞近段時間沒有踏進汪文清的家門。不時,少體校集訓或者比賽還是會耽誤課程。賈杰婞各自調節補習。賈杰婞身體開始出現疲乏。進來除了頭昏昏沉沉外,幾乎每天都留鼻血。少則半痰盂,多則近滿。賈杰婞越發無精打采了。可是,一想到少體校發放的津貼能夠幫扶家,賈杰婞以毅力堅持。盡管如此,賈杰婞還是希望呂玉仙能夠帶來到衛生所看病。呂玉仙卻以冷水擊拍項勁后方止住鼻血。但是,第二天依然流淌。恰逢比賽時,賈杰婞只能告假。除了停止津貼,賈杰婞會與筆記本獎品失之交臂。床頭前的木板上碼放整齊的筆記本不在呂玉仙的視力范圍。呂玉仙只說少去一天可惜了津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