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僵尸。汪文清任由搬弄者擺布。汪文清可以接受周泊景的說辭,但這跳躍也忒快。難道王秋蓮的被打刺激了他?還是提及佐國強的強悍?或說是汪文潔弱小得充滿力感的刺激?不可捉摸。動物。分明是議論王秋蓮之事,周泊景卻來了精神。汪文清總結,女人則是僅僅為男人宣泄而需要的工具。
事畢。汪文清還是道出對王秋蓮的擔心。周泊景讓她放心。只說佐妙萍便是他們之間的協調器。汪文清指出今天正是因為佐妙萍發生了暴力。周泊景又指出佐妙玉回家便可平息事端。
離婚。賈中華徹底搬離了家門。呂玉仙很愜意。可是,近段時間以來,每每麻將卻敗興而歸。如此一來,呂玉仙只得將體力再次發揮至堆積的清洗工作上。
婚姻變故后,張潔勤淡退。趙玉泉卻一如既往。只是前段時間的每每撲空至現今的彎腰清洗,趙玉泉褒獎勞動人民最可愛。呂玉仙打心底鄙視。呂玉仙:
“是啊,‘勞動人民最可愛’!你直接說我這等下等人便是活該只配體力勞動不就是了?”
趙玉泉忙罷手搖頭說不是這個意思。接下來又一番發揮解釋。呂玉仙不想聽起身端盆去公用水管龍頭。趙玉泉悠閑蹺高橡皮靠椅傾斜板壁哼起小調。恰巧這個時候,郭新盛推門進入。趙玉泉猛眼打量忙壓低靠椅四腳。落地。趙玉泉:
“新盛,有段時間沒有見到你了,你今天過來是進入你叔叔家還是嬸嬸家?”
郭新盛狐疑。郭新盛:
“既進入我叔叔家便也是進入了我嬸嬸家,這有什么分別?”
趙玉泉譏笑。趙玉泉:
“哦!難怪,你有段日子沒有過來了。”說著,敘述分道揚鑣。
郭新盛完全想不到。從戀愛到分手,正當郭新盛經歷痛苦的過程時,賈中華亦是經歷。
趙玉泉簡單說明呂玉仙去房頭漂洗衣服。趙玉泉:
“你過來可是有事,要不站門前吆喝你嬸嬸?”
郭新盛非常氣惱。郭新盛:
“她既是跟我叔叔離了婚,她就不是我嬸嬸了。”
趙玉泉譏諷而笑。郭新盛:
“趙師請你不要笑?不離婚她是我嬸嬸,離婚了你說我可還能稱呼她為嬸嬸呢?”
趙玉泉點頭。趙玉泉:
“那你打算怎樣稱呼她?”
郭新盛:“還怎樣稱呼?她配怎樣稱呼?直接叫喚呂玉仙大名不就得嘞!”說著,他又表明他的立場。他告訴他,今后他不會再踏進呂玉仙的家門半步。說著,又要趙玉泉帶領他去賈中華的新居。趙玉泉大致說明方位。
其實,呂玉仙可以一次性清洗完成后再去漂洗。呂玉仙不想聽趙玉泉的話而選擇分前后進行。只是漂洗兩次后忽然停水。呂玉仙好不懊惱只得轉回。
面露暗色。呂玉仙再次坐入大盆前繼續洗刷。趙玉泉觀察詢問。呂玉仙只說人倒霉時喝涼水都喝不到。趙玉泉:
“這句典故是,人倒霉時喝涼水都塞牙。”
呂玉仙:“我就是要說喝涼水都喝不到。”
趙玉泉原本是想賣弄淵博知識。呂玉仙如此堅持。趙玉泉:
“好吧?這樣說大意相差不多。”
呂玉仙:“趙大技術員可知為何我要這樣說?”
趙玉泉:“你的大致意思是你去水管龍頭漂洗,可能我一個人坐廚房沒口開水,涼水都難以下口,所以說涼水都喝不到。”說著,咧嘴微笑。又說:
“不過你放心,我不是外人,難道你出門忙工作,可是我不會自己倒水嗎?”
呂玉仙暗暗譏諷他的自以為是。腰部前后加力閃動。呂玉仙不想說,他會更加自以為是。呂玉仙:
“我說‘喝涼水都喝不到’說的是我自己的事。前段時間打麻將手背,今天洗衣服本想早晾曬起來,可漂洗還差一次忽然停水了。你說這不是想‘喝涼水都喝不到’么?”
接話,無疑證明趙玉泉的小聰明。趙玉泉即刻提及剛才郭新盛進屋了。呂玉仙并不詫異。呂玉仙:
“他來干什么?”
趙玉泉:“他說既然你和老賈離婚了,你便不配他稱為嬸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