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艷萍詢問,不是賈杰敏父母離婚了嗎?鄧艷芬呵斥你知道什么,即便離婚,人家父母也健在。鄧艷萍說,希望也能找到像楊駿這樣的男朋友早日成家。鄧艷芬質疑她是否在指控家里對你不夠好。鄧艷萍沉默。汪文玉緩解說成家是兒女的必然歸宿。楊駿母親也催促穩定下來后一年半載的辦了喜酒。
賈杰敏說歲數尚小,還是需要長大些穩重決定。
鄧艷芬說她都居住到對方屋里,磨合、觀察、穩重應該早考慮到了。
汪文玉說,去到楊家,他即刻便端盆熱水都不讓動手。
賈杰敏說,既然如此便該珍惜。鄧艷萍說最好還是先辦了酒席。汪文玉點頭。汪文玉說明怎么都要等到轉正,另一方面,他也想能調動到城里來。畢竟,四十公里的路程騎車一趟趟還是蠻累的。鄧艷萍不解轉正跟辦酒席的關系。汪文玉說明不轉正結婚面臨會被除名。又說她像空降兵,這個都不知道。鄧艷芬:
“她原本就是空降兵。”
賈杰敏說她既然之前并不滿意建筑工作,尚若因為辦酒席而退出,那不是人生的另一轉變?汪文玉明確剛工作之難熬,但好不容易捋順,師傅也轉變態度,且輕活兒都讓給她,若離開還真舍不得。另一方面,只怕辦理了酒席后再考工更難了。又詢問胡麗琴是否還跟任曉軍相處。賈杰敏說有段時間沒見面了。
鄧艷萍詢問絲綢廠居住條件。賈杰敏說比汪文玉單位差,十多人居住在一個擁擠的宿舍,通道也相對狹窄。胡麗琴居住上鋪,走路去到宿舍都找不到地方坐。坐在方凳上基本堵塞了通道,你這里起身讓過剛坐下,又有人要進出了。
鄧艷芬奇怪鄧艷萍啥都打聽。只說先了解后一步考工可選擇。鄧艷芬:
“你還選擇?你不被選擇便不錯了。”
鄧艷萍無語。汪文玉打量只說她說話仿佛抬杠。鄧艷芬:
“也不是要抬杠。她初中混畢業,招工需要考試,你們說可是工作不挑選她就不錯了,她還挑選啥工作?”
四人停停走走說著話來到大門。賈杰敏詢問汪文玉怎么忽然關心起胡麗琴來了。汪文玉道出前幾天在西門街遇到任曉軍,只說胡麗琴移情別戀絲綢廠球隊一男子,任曉軍急得恨不能辭退工作去守護。
賈杰敏:“那你還詢問胡麗琴是否還跟任曉軍相處?”
汪文玉笑道:“我是想你跟她關系近,只怕她能對你透露出隱秘來呢!”
鄧艷芬:“我一點都不喜歡胡麗琴,矯揉造作。”
汪文玉:“我也不喜歡。我還奇怪怎么賈杰敏能跟她相處融洽呢?她可是端‘飛簸箕’的高手啊?難不成你跟她學?”說著,向賈杰敏幽幽瞥去。賈杰敏哀怨回視。
汪文玉笑道:“玩笑話。不過她曾經端‘飛簸箕’搶過去的男人,最長時間跟人家相處不會超出一個禮拜便對人家說拜拜了。”
賈杰敏不想多加解釋。沉默過后,只說任曉軍去絲綢廠守護得了人卻守護不了心,只怕胡麗琴離開也是遲早之事。汪文玉狐疑是否胡麗琴有透露。賈杰敏搖頭。汪文玉明確這是任曉軍吩咐她幫助打聽。賈杰敏不想牽扯賈杰剛。如果賈杰剛接受,可能早不關任曉軍啥事了。
汪文玉討厭賈杰敏吞吞吐吐不夠直白。大門告辭,只說楊俊還等在宿舍。
路燈,在百米處昏暗透亮。黑暗的街道行人很少。三人并肩迎北走去。
鄧艷芬說,汪文玉似乎不大高興你接觸胡麗琴。
賈杰敏點頭。賈杰敏:
“不高興就對了,等她高興,只怕重新看到胡麗琴的新面目,足令她驚得掉了下顎。”
鄧艷芬疑惑望她。她知道,她一定掌握著胡麗琴沒有公開的隱秘。
鄧艷萍與胡麗琴沒交往。只說胡麗琴可稱美若天仙,怎么你們一個個把她說得好像很可怕的樣子?
鄧艷芬說相貌一般。賈杰敏:
“應該算上乘。‘一般’怎么可能端得了別人的‘飛簸箕’?”
鄧艷芬說怎么都看不慣她那一副輕佻滿臉泛賤的樣子。鄧艷萍說很想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怪。賈杰敏指出不是神怪,而是活撥氣體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