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放開我,我死也不會從你的!”
“那可由不得你!”此時的鄧寅初就像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反正一切都已經被云娘發現了,何必再佯裝?這些年,忍得太累了,哪怕是死,也要在死前好好享受下這個女人的身子。
鄧寅初剛要動手撕開云娘的衣服,就聽到房門一聲巨響,隨后兩扇門脆弱的躺在了地上。
“嘖嘖,幾十年的好兄弟,果然是好兄弟啊,害了兄弟性命,轉過頭來搶兄弟的女人,鄧寅初,做人做到你這個份上,也算是人間極品了!”說著話,來人啪啪啪鼓了鼓掌。
鄧寅初怎么也沒想到還會有其他的不速之客,看著門口的人,他色厲內茬道:“你們是什么人?”
“抓你的人!”蘇瞻揮揮手,鐵虎帶著人立刻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鄧寅初給制服了。縈袖將失魂落魄的云娘扶了起來,替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小聲埋怨道,“云娘,你可真行,還學會撒謊了,若不是我家大人觀察入微,發現不對勁兒,你今晚上別說報仇,整個人也成了鄧寅初的口中肉。”
云娘自知有些魯莽了,可當時,她真的光想著替夫君報仇了,而且,她想把事情問個明白,“蘇大人,對不起,奴家不是有意騙你的,只是當時是真的太氣.....所以想著......”
“所以想著私自報仇,殺了鄧寅初,然后再自殺,跟著游子吟共赴黃泉?呵呵,你這女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倒是烈性的很!”蘇瞻揮揮手,示意云娘粘到一起邊去,“你且先在一旁聽著,你的事情,本官日后再跟你算賬。”
之所以如此做,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云娘,罰,肯定要罰,可具體該怎么罰,就有些作難了。
鄧寅初被五花大綁,剛剛鄧寅初幾乎自己招供了犯罪事實,倒不用再讓董小利認人了。看到旁邊那晚熱氣騰騰的姜糖水,蘇公子毫不客氣的端起來喝了幾口,姜糖水入肚,總算暖和了許多。鄧寅初都看直眼了,你特么端起來就喝,就不怕里邊下了藥?
“鄧寅初,咱們談談吧,當時跟你一起暗害游掌柜的是什么人?事到如今,本官勸你還是老實一點的好。哦,對了,忘記做一下自我介紹了,本官新任按察司副按察使,暫時負責按察司所有事務!”蘇瞻翹著二郎腿,表情輕松愜意。
鄧寅初也是聽說過按察司的事情,說最近按察司新來了一位副按察使,可副按察使如此年輕,當真有點匪夷所思了。鄧寅初不說話,鐵虎伸手按了按對方肩頭的傷口,“看什么看,問你話呢,你是聾了,還是跟老子裝硬氣呢?”
“嘶”鄧寅初可不是什么猛漢,被鐵虎這么一按,立馬疼的嗷嗷直叫喚,“大爺,你停手,我說.....我說,是于二爺的人.....”
“于二爺?說清楚點,是哪個于二爺?”
“于承恩,于二爺”鄧寅初可憐巴巴的看著蘇瞻,咱們杭州城還有幾位于二爺?在于承恩面前,別人也不敢自稱二爺啊,這特么是不想活了吧。
蘇瞻站起身,端起碗,將剩下的水全都倒在了鄧寅初頭上,“你這個蠢貨,被人當槍使了,還猶不自知。人家于承恩早就對云娘垂涎已久,正愁沒法子除掉游子吟呢,你這個蠢貨就送上了門,既能殺了游子吟,還能把所有的罪甩到別人頭上,這事兒換誰誰不干?”
“我......不可能,于二爺說過的,他不會動云娘的,云娘是我的......”
鐵虎甩手給了鄧寅初一巴掌,“于承恩的話你也信,你是有多蠢?他說不動就不動了,他就算動了云娘,你又能怎樣,你還不是只能像狗一樣乖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