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保護著男子,另外一個人伸手抓向張玄的肩膀。
張玄側身,避開了對方的抓擊,同時一拳打出,又快又狠,碰的一拳擊中了保鏢的肋下,保鏢瞬間被擊倒,。
他的肋骨至少斷掉了好幾根,一時半會爬不起來。
這還是張玄手下留情的結果,如果張玄認真,一下子就可以把他打死。
保鏢的倒地出乎了男子的意料,另外一個保鏢神色一變,剎那間就把男子保護在自己的身后,“小心一點少主,這家伙不是一般人。”
張玄看著他,沒有繼續動手。
“發生了什么事情?”
賭場的保安察覺到了這里發生的情況,立即蜂擁而至,七八個保安將幾個人團團圍住,為首的保安看著倒地的保安,以及對峙的張玄和男子,皺著眉頭問道。
天神制藥的繼承人淡然說道:“這個男人冒犯了我的女伴,我叫他道歉,他卻打傷了我的保鏢。”
保安看著張玄問道:“是這樣嗎?”
“差不多。”張玄說道:“不過是這個人先指揮他的保鏢對我出手,所以我才反抗的。”
保安眉頭一皺,就在此時他戴著的耳機里傳來一個聲音,“不要打擾賭場的秩序,把這兩個人帶到一邊,立即恢復賭場的秩序。”
保安不動神色的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一趟。”
天神制藥的繼承人不悅的看著保安,“你們應該抓他,而不是我。”
“我說了,你們兩個都跟我來一趟。”保安不為所動的說道。
張玄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跟你走。”
保安嚴肅的神色稍緩,扭頭對天神制藥的繼承人說道:“你也要一起來。”
他身后的幾個保安逼近了這位天神制藥的繼承人。
這位繼承人雖然不悅,但不是傻子,面對這種情況,只能夠忍氣吞聲,畢竟他為了進入這里,連保鏢的配槍都被收走了。
根本無法反抗這里的保安。
兩個人被帶到了賭場右側的一個房間內,還有他們的女伴。
保安留下了幾個人看守這個房間,轉身離開。
天神制藥的繼承人憤怒的看著張玄,瞇著眼睛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卻充滿了陰冷和陰毒。
顯然,這不是一個心胸廣闊的男人。
不多時,一個一頭銀發的老人走了進來,對著張玄和繼承人點頭示意,說道:“鄙人是這家賭場的經理,兩位可以叫我銀!”
“銀?”天神制藥的繼承人大聲說道:“你們把我關到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你們的犯人!”
“這一點,鄙人很清楚。”銀淡然的說道:“不過兩位的行為,確實擾亂了賭場的秩序,為了維護賭場的秩序,我不得不將兩位請到這里。”
張玄問道:“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做?”
銀說道:“兩位發生沖突,原因只不過是一場意外,誰也不愿意這么做,所以我希望先生你可以道歉,化解這一場誤會。”
張玄說道:“我剛才已經道歉了。”
“那根本不是道歉!”天神制藥的繼承人憤怒的說道:“你完全沒有誠意,你必須下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