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深收回視線道“她沒丟東西。”
晚上,鐘黎趴在臥室床上,把傅下惠的故事講給孟迎,言語之間充滿譴責之意。
“等等,讓我來捋一下那個女人居心不軌蓄意勾引他,然后他坐懷不亂正義拒絕,沒和那個女人睡,你覺得很生氣”
孟迎試圖理解她的邏輯失敗,“exce你老公守身如玉,你還不高興”
“他為他心愛的白月光守身如玉,和我有什么關系。”
鐘黎一臉冷漠“他對昨天那個女人坐懷不亂,和對我不屑一顧,是同一件事,懂嗎我難道還要表揚他”
孟迎“”
好有道理。
“你為什么沉默我說的不對嗎”心情不美麗的鐘大小姐很不好惹,發出靈魂質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鬧”
“怎么可能我是在思考像這種渣男就應該被判刑”
孟迎馬上順毛捋,狠狠一通同仇敵愾的唾罵,鐘黎被順舒服了,心情這才好起來。
聊到接下來的工作行程,孟迎忽然說起“過兩天拍完了我順道去一趟普陀山。”
“記得幫我上柱香。”鐘黎叮囑。
“沒問題。”孟迎說。
她是得替傅聞深燒燒香,給鐘黎攢點功德。
翌日,傅聞深一整天都沒有收到鐘黎平時非常熱衷的微信騷擾。
傍晚,吳阿姨做好晚餐來叫她,鐘黎來到餐廳,接過她遞來的熱毛巾擦手,吳阿姨碎嘴念叨了幾句,說少爺今天不回來吃飯了,要跟朋友聚會云云。
鐘黎原本心不在焉,聽到朋友二字,一頓。
“什么朋友。”
“應該是許少爺那幾個吧。”吳阿姨從小看傅聞深長大,對他的朋友有所了解,猜測道“他跟許家那個二少是發小,從小關系就好。”
許少爺
鐘黎沒什么印象,不過既然吳阿姨如此熟悉,這人應該是傅聞深的好朋友。
傅聞深發小,一起長大,關系鐵很難不和那個最看不起她的“兄弟”對應起來。
鐘黎忽然把毛巾放下,調轉輪椅回去客廳“我打個電話。”
手機響起時,傅聞深正在辦公室里,掃了眼屏幕,接起電話,那端傳來一聲甜滋滋的“老公”
傅聞深右手鋼筆,在文件末尾行云流水地簽上名字,手機放在耳邊,聽見她問“你晚上要出去嗎”
“嗯。”聲音很淡。
“去哪啊。”鐘黎問得很不經意。
傅聞深答得也漫不經意“朋友聚會。”
“你朋友啊,我都不記得了呢。”
傅聞深沒作聲,將簽好的文件合上扔到一旁。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鐘黎語氣乖巧地詢問。
她甜得能掐出水的嗓音,讓人能毫不費力地想象到她唇角向上彎起好看的弧度,蘋果肌上提,清亮瞳仁笑瞇瞇直視人眼睛的樣子。
她扮乖時就那樣。
傅聞深不置可否“你想去”
鐘黎說“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也想見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