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蘇家別墅。
蘇錦看著網上#蘇氏集團股票跌停#的新聞,臉色陰沉可怖,氣得將手機給砸了。
“蘇淺歌那個賤人,不愧是他的種,她為什么現在回來,怎么不死在外面。”
死了就不會有這些事,她也不會丟臉。
楚譯坐在一旁,戴著金絲邊兒的眼鏡,神色淡然的瞥了她一眼。
起身坐到她身邊:“阿錦,別生氣了,淺歌大概誤會是你派人綁架她,所以回來報復你,”
蘇錦顯然氣到極致,聽見蘇淺歌三個字,臉色更加陰沉。
“我就算再討厭她,也沒想過要綁架她,她就是報復我以前不關心她。”
楚譯抬手推了推金絲邊兒眼鏡,手掌在蘇錦后背上輕輕撫摸著。
“母女哪有隔夜仇,你跟她好好解釋,她一定會原諒你的。”
蘇錦本就因為生日宴會上的事對蘇淺歌意見很大,此刻聽見楚譯提及母女二字,就像被人戳到傷口,心底深處的怒火蹭的被點燃。
“她若當我是母親,就不會帶著棺材給我祝壽,她分明是咒我去死。”
“那個小賤人跟她爸一樣惡毒,讓我跟她解釋,做夢去,她一個被拐賣到鄉下的野丫頭,弄走她還不是碾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她要跟我斗,我奉陪到底。”
楚譯聽著這番話,在蘇錦看不見得了角度,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別氣壞身體,現在重要的是度過這次危機。”
蘇錦深呼吸了幾口氣,想到公司因為蘇淺歌損失幾十億,臉色愈發陰沉。
可蘇氏也是她多年的心血,是她在安城地位的標志,不能出現任何問題,她也絕不允許。
“老公,蘇氏資金鏈出現問題,你能不能讓楚氏幫我?”
楚譯驀地一頓,顯然沒想到一向驕傲的蘇錦會開口,他算到了所有,卻算漏了這點。
“我在楚氏沒什么地位,可能幫不上你。”
蘇錦以為自己聽錯了,半晌沒回過神,“楚氏有今天,都是我的功勞,現在蘇氏有難,你要袖手旁觀?”
“老婆,你也知道我沒插手楚氏的事……”
“你讓我幫楚氏的時候,你怎么不說你不插手楚氏?”蘇錦冷著臉,望著身旁的男人。
楚譯感覺到她眼神里的冷漠,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還不能跟蘇錦撕破臉,立馬溫柔的開口:“老婆,你別生氣,我現在就跟我大哥說。”
……
……
云上閣酒店一樓。
蘇淺歌瀏覽完新聞,紅唇微翹,笑意淡嘲:“嘖,楚譯還真是迫不及待。”
安夏一身黑色職業裝風風火火的走進來,剛落座便抓起面前的水杯猛的喝了口水,“媽呀,累死我了。”
蘇淺歌抬眸瞥了一眼她急促的呼吸和黑眼圈:“又失眠了?”
“嗯,又做夢了,睜開眼睛就想不起來。”安夏一頭利落的短發,襯得人精神,偏偏神色有些疲倦。
蘇淺歌救安夏的時候,便知道她受過重傷失去了一些記憶,卻又骨子里排斥找回那段記憶。
所以有嚴重的失眠癥。
“讓你提前回國,沒去找過記憶?”蘇淺歌問。
“不想找,雖然想不起來,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會很痛苦。”安夏慵懶的往椅子上一靠,依舊是那個性格開朗,大大咧咧的模樣。
卻,無形中感覺到她身上有故事。
“嗯,那就別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