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著痛楚,不退反進,大手摟住了傅幼梔的腰。
觸感細軟,居然盈盈不足一握。
“果然是,”他垂下頭,眸中帶著從未有過的迷戀,聲音低喘,
“又細又……”
“刺啦——”一聲。
傅幼梔懷里的阿昭伸出鋒利的爪子,對著他的脖頸狠狠撓了過去。
瞬間,他修長的脖頸上,三條深深的抓痕淌著血。
他發了狠一樣,還是沒有放手,反而掐著傅幼梔的下頜,強硬的要去吻她飽滿的櫻唇……
“砰!”的一聲巨響。
就坐落在旁邊地顧氏保潔十幾層的大廈,頂層的玻璃碎了,總經理的房間著了火。
大廈的背面,誰都看不見的地方:
一個清雋的人影從火海之中,十幾層的高樓之上,縱身跳了下來。
他動作利落至極,在樓層之間輕輕借力,就像是輕盈的蝙蝠俠一樣落在地上。
他收好了辛苦找到的文件和芯片,唇角帶著冷笑。
逆著塵囂和煙火,走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俊美昳麗的一張臉,輕易掠奪了所有人的目光……
“叔——”傅幼梔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對著他大喊。
入眼,是小新娘幾乎被顧知倦禁錮住的身影!
瞬間的暴怒和酸楚幾乎將他的理智湮滅。
所以……
她終究還是來找顧知倦的?
他眉頭緊蹙,怒氣十足地快步走來,飛起一腳,顧知倦像是沙包一樣,被踢飛了幾十米。
身邊的保鏢趕緊回護,私人醫生拉著他飛快去接種動物疫苗了。
【硯鬼大佬來救媳婦了!】
【嗚嗚嗚,講真,剛才我有點站梔知哎,這么多年的感情啊,而且他已經開始火葬場了……】
【樓上,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輕賤!再說他火葬場個屁,高高在上,以為誰都得舔他?】
【還是叔梔官配好嗑!】
剛才的所有事情,都被1719黃金眼的記者認真的記錄著,網上的討論量激增,現場也越來越亂。
顧硯臣幾乎蠻橫粗魯地傅幼梔護在懷里,攏了攏她海藻般的長發,轉身就要離開。
“這位熱心市民,”
這位主持人實在是兢兢業業,雖然剛才的大戲有點讓她糊里糊涂,但是她記錄真相的使命感,讓她攔住了臉比墨還黑的顧硯臣,
“您是這位女士的叔叔?那你一定認識她的老公了,他現在怎么樣?是真的不舉了嗎?病情嚴重嗎?醫生怎么說?有希望恢復以前的一夜十次嗎?”
顧硯臣:……
躲在她懷里,委屈,撒嬌,裝乖,嚶嚶嚶的傅幼梔:……
當時很怕老公讓我滾出太陽系……
顧硯臣看了一眼手機,自然有熱心網友幫他總結知識點。
呵。
半夜不睡覺,跑來會前任,還胡亂破壞他風評!
她就是皮癢癢,欠收拾!
“我就是他老公!”
顧硯臣冷冷地說,還不解氣,掐了掐傅幼梔腰上的軟肉,不柴不肥,極好的手感暫時壓制了心中的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