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的大人物們,下巴掉了一地,一個個的像是看火星撞地球一樣,張著嘴,擰著脖子,看著歷來禁欲冷酷的顧二爺,任由小白兔在唇上撒野。
一雙大手越摟越緊,幾乎將傅幼梔的小腰揉進骨髓里,嘴上……
卻抿的很堅決……
傅幼梔有些急了,他清冽的味道,冰冷舒服的觸感,和被大手禁錮的腰身,讓她忍不住吞口水。
又要咽了……
拼了,傅幼梔干脆張開嘴,用小尖牙,打算把他的唇直接咬開。
“嘩啦——”
小半口紅酒,沿著他的精致的下頜線,流進了襯衫里……
發現自己做了這樣的蠢事以后,“咕咚”一聲。
嘴里還剩下的大半口紅酒,又被她咽進了肚子里……
傅幼梔暈乎乎的,心梗都要發作了……
全世界怎么能有這么不爭氣的財神爺啊!
算了,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
這塊財運骨頭她算是啃不動了,紅酒喝的猛,酒香緩緩氤氳,她身子又軟了幾分。
“就這點伺候人的本事?”他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嗤笑。
傅幼梔苦悶極了,帶著一點退縮,把眼上的他的領帶解下來,不好意思地拿著一杯紅酒笑了笑,
“給爺賠罪。”
“怎么賠罪?”
他擁著她的手并沒有放松,兩人還是緊緊挨著,傅幼梔一件小小的棉質裹胸,只能勉強遮擋一些重點部位,冷白無暇的肌膚在紅酒的催化下,泛著幾分曖昧的粉色。
她現在大腦混亂,身子早就不停使喚了,眼眶微紅,本就酒量不好,剛才猛吞了兩大口,現在后勁兒泛了上來,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顧硯臣看著懷里的小白兔酒醉的模樣,大腦皮層也是一陣發麻,尤物滿懷,本就是煎熬,帶著酒香的嬌弱梔子花。
可,真想讓人狠狠地欺負幾下。
四下目光頗為玩味,雖然都是老友,但是他的小新娘這幅模樣,還是不能讓被人看到!
顧硯臣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黑色的房卡,用卡片惡意地敲了敲她挺俏的鼻子尖,戲謔又浪蕩風流,
“換個地方吧。”
“不,不行……”傅幼梔支支吾吾地說,她根本不是這男人的對手,她還小呢,才不要……
顧硯臣脫下西裝外套,給她穿好,不顧傅幼梔小到可憐的推拒聲,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剩下的幾個好友,橫抱著她,直接走出了包廂,離開了霄云路九號。
傅幼梔身上的酒氣越發濃了,她根本就不會喝酒,誰知道猛吞兩大口,現在臉上紅彤彤的,被他抱在懷里,軟綿綿地一團。
夜已經很深了,顧硯臣有意讓她醒醒酒,低調的邁巴赫開的不緊不慢,司機在前面,把隔板升了上去,寬敞的后座只有兩人。
“咳咳。”酒醉后容易渴,顧硯臣單手摟著她,給她喂了一口清水。
“呸,我,我不喝水,寡淡!”傅幼梔像是發起了酒瘋,小臉紅紅的,揪著他的衣領子,撒著小公主脾氣,
“我要喝紅酒,1038年的!”
“梔梔別鬧~”顧硯臣的大手擁住她的腰,低醇寵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嗚嗚,我就要喝酒,有人拿著酒在我鼻子尖誘惑我,不給我喝!”
傅幼梔扭著身子,仔細嗅著酒味兒的來源——
她灑了的半口酒,還綴在他的下巴和脖頸上。
傅幼梔深深地聞了一大口,香醇四溢,微微的一點苦澀,帶著覆盆子的清香,居然還有幾分清冽干凈的雪衫味道,
好聞又醉人……
傅幼梔勾著他的脖子,幾乎掛在他身上,貪婪地小狐貍一樣,肆無忌憚的吻上了他帶著酒香的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