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梔拿著他的大手,放在了自己胸前那塊墨硯之上,
“梔梔最怕疼了,一針一刀,在這樣又嫩又薄的皮膚上,刺下了……”
她小嘴一張,狠狠咬住了他的耳垂,一口就咬出了血,
“你的名字……”
“還滿意嗎?”
“叔啊,撤什么熱搜啊?這么小氣,只想自己看?”
傅幼梔咄咄逼人,語氣輕挑緩慢,像是個風月場間游走多年的花魁,拿捏著男人的一顆心,在掌中蹂躪,
“我是只想給叔一個人看的,回了家自然只有你一個人,可惜啊,”
她伸手,拍了拍顧硯臣的臉頰,像是個慣于玩弄男人的風塵女子,這幾招,都是她偷偷問了自己的欲神和愛神姐姐,三兩句點播,她就成神了啊!
“誰讓你那么著急,非要現在就看到我的誠意?”
“好看嗎?”傅幼梔挺了挺小胸脯。
本就營養到位的凹凸,越發有些洶涌了。
他的手掌,陷入一團細膩到極致的嫩滑里,幾乎一個碰觸,就溺斃了。
雖然親親貼貼了很多次,但是這樣,還是被她摁著手,摸著這里,實在有些……
讓人口干舌燥,心煩意亂。
“問你話呢!”傅幼梔又高高在上,驕矜無比地追問了一句,
“好看嗎?”
顧硯臣終于忍住了鼻血,穩住了心神,從那一片綿軟的泥沼中清醒了幾分,抬眼,就看到了她眸子里閃爍著的狡黠和得意。
怪不得,怪不得段位猛升,大約是背著他看著什么不入流的小黃、文,現在用那些又葷又黃的手段對付他呢!
“不好看,”
顧硯臣違心地說,臉色一片冰冷,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垂著眸子看了一眼那兩團小可愛,克制又平靜,甚至帶著幾分挑剔地說,
“畫作沒有韻味,不傳神,一方破硯臺,毫無藝術感,與朱砂痣的結合還尤其生硬,什么下九流的畫師給畫的?”
“啊……?”傅幼梔被評了個一無是處,剛才妖艷嬌媚的模樣瞬間消失了,又變成了純潔天真的小白花,
“我自己畫的……對著鏡子描上去的,我看著還挺好看的……”
顧硯臣掌心微膩,再一看,那塊硯臺都暈了,這……
“用眼線筆畫的?”
傅幼梔呆愣愣的點頭。
顧硯臣忍著笑意,無奈,這個幼稚鬼……
雖然已經大約料想到原因,他還是忍不住輕聲問道,
“為什么不找個大師來畫?”
“那怎么可以!”傅幼梔氣撅撅地說,還打走了他的大手,緊緊裹著自己的胸口,
“這里怎么可能讓人看到!”
“我不是人?”顧硯臣逗她,
“不是給我一個人看的?”
“討厭死了!”傅幼梔被逗得招架不住,也懟不回去,只好緊緊裹著他的西裝,拍打他作惡的手。
“傅總!”汪總急匆匆的跑來,頭上三尺汗,急得像是死了爹,
“馬上要頒影帝了!”
“嗯,步溫大概率穩的。”傅幼梔自信滿滿。
“步溫穩,但是我找不到江導了!”汪總把入場花名冊和邀請名單遞給傅幼梔,
“江導是影帝的頒獎嘉賓!我查了半天才看出來,他,他,他就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