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兩頭惡犬它們守著屋子,如果你進去,一定會被它們咬死的”
鴉鴉反倒提起興趣“我就試一試。”
半分鐘后,鴉鴉風一樣飛出房門,緊跟著大門撞開,兩只高大的羅威納犬突然竄出,大門砸在墻壁上,發出砰砰兩聲巨響。
它們抖著毛毛,威風凜凜,一左一右站立著,好似兩尊門神
它們似乎注意到什么,猛地扭頭,兇惡的眼神直刺向鴉鴉,那種撕咬一切的目光讓鴉鴉一個趔趄,差點從墻頭摔下,幸好它還有一雙翅膀。
別說鴉鴉害怕,就是一個成年男人,也會忍不住后退
更為可怕的一幕發生了,兩只羅威納犬似乎餓了,走向自己的狗盆,臉盆大的盆子里,是一只只死去的鳥兒,身上的羽毛閃爍著潤澤的光,新鮮的血液昭示著,它剛死去不久。
兩只狗狗習以為常,慘白的犬牙足以撕裂一切,對著鳥兒狼吞虎咽,連骨頭都被嚼碎。
鴉鴉抖了抖身體,別開頭,那是它們的同類,物傷其類,也許不久前,它還在林間自由自在的歌唱。
這只禽類的尸體亦是明明白白地昭示一切。
它再三向鸚鵡班班詢問,確定那些捉來的鳥兒就在房子里,鴉鴉轉身飛走,留下幾只小鳥繼續監視。
俏俏飛到伴侶身邊,歪了歪頭“老公,它們真的可以做到嗎”
班班看著空中越來越小的黑點,沉聲說“我也不知道,可是,總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吧。”
兩只鸚鵡依偎在一起,害怕到瑟瑟發抖的其他鳥兒“qaq”
寵物街中心,令月看著他裝糊涂,眼神越來越冷,如果不是為了等鴉鴉的消息,她早就帶著人直奔杜老板的花鳥市場。
忽然,天空飛了一道黑影,鴉鴉嘎嘎大叫著沖過來“主人,我找到了”
在其他人眼里,就是突然飛出一只烏鴉,所有人臉色慘白,下意識后退。
顯然,他們想起剛才的可怕一幕。
杜老板心頭一跳,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好似一層黑紗籠罩心頭。
令月覷向他,淬上寒霜的眼神看得他全身僵硬,心頭暗恨,卻又哀求著說“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能不能饒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令月掌心的小肥啾啾啾啾地大聲叫了起來“大壞蛋,饒了你誰饒我全家,嗚嗚嗚嗚大妖怪”它依賴地看向令月,綠豆大的小眼沁出幾分希冀“大妖怪,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吧。”
令月摸了摸它的腦袋,毛絨絨的帶著溫熱的體溫,鮮明地告訴她,這是一只鮮活的生命。
她抬眸,眼底冷意凝結“我不信。”
“我不信你這樣的人,能改得了。”
周圍的群眾聽見這話又是一陣疑惑,有人記吃不記打,嘟囔著求情,只是一只鳥兒罷了,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嗎
令月肩頭的鴉鴉恨不得一個個啄過去,什么一只鳥兒,那明明是明明是很多只很多只。
這時,幾輛車同時出現在寵物街口,停下后,走下來好幾個彪形大漢,看見令月后,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主播”
“呸”他們見到杜老板直接啐了一口,“就是他這個人可真刑啊主播你有什么事兒,盡管跟我們說”
令月“那就一起走。”
她笑睨一眼杜老板“跟我走,看一看到底是誤入歧途,還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