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它輕輕嗅了嗅,嚶嚶叫起來“主人,好香,好像那個那個東東”
令月“”
糟糕,大意了
她尷尬地抵住嘴唇,大黑已經扭頭,看向督督啄糧食的賽鴿,再看她時,一對兒大眼睛滿是委屈和幽怨,好像再說負心女這些年的感情終究是錯付了
令月“好啦好啦”
她揉了揉狗頭“它太餓了,我就喂了一點,鴿鴿能有多大呀,主人再喂你一把,比它的多得多”
大黑嚶嚶嚶地叫了聲。
令月“兩把不能再多了”
狗子嗷嗚張大嘴巴,舌頭垂下來,憨憨地說“主、主人,這里,往這里塞要多多的,多多的”
令月一下子捏住它的狗嘴“大貪吃鬼”
不過,她做出來的寵物糧確實讓人咳咳,讓寵物垂涎三尺,令月快速喂了兩把,大黑吃得咯嘣咯嘣響。
“大黑真是好牙口啊”
令月笑了笑,沒發現其它警犬偷偷伸出來的腦袋“香狗都要被饞死了,人類缺大德”
大黑趁令月沒注意,悄悄伸出頭,齜牙咧嘴“回去,不準聞,這是主人送我的”
真是霸道得要命,可是它一說話,嘴里的香味就又噴出來,狗子都快忍不住了。
終于,煎熬的旅程結束,車子開到賽鴿指出的山脈。
“就是這里啦”賽鴿撲棱著翅膀,停在一棵歪脖子樹上“這里有棵大大的歪脖子樹,山洞就在里面。”
令月神色凝重,翻譯之后,穿著特殊制服的林少澤握緊手里的槍,是的,槍。
林少澤一直擁有配槍,只是不常使用。
令月朝賽鴿揮手,后者立刻會意,低低地朝山洞方向進發。
它身后,刑警隊的干員緊隨而來,令月靠著敏捷的身形也在第一線,林少澤在前面提醒“小心,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與此同時,密林深處的山洞里,傳出嗚嗚的叫聲。
全身捆綁的陳昕蕊驚恐地看著對方,不停搖頭,對面的男人身形瘦小,面容卻很慈愛,只有一雙眼,此時正目露兇光,讓人不寒而栗。
綁匪嘆息一聲“真可惜,長得那么漂亮還那么小。”
察覺他要做什么,陳昕蕊身體抖如篩糠,眼睛都要流出淚來了,嘴巴里塞著鼓鼓囊囊的破布,腮幫子都鼓鼓囊囊,嘴巴都裂開,泛出血跡。
“你想說什么”他說著拔掉女孩兒嘴里的破布。
后者哇地一聲哭出來“嗚嗚嗚,別殺我,我爸爸媽媽給你錢,叔叔別殺我”
“真可憐。”
他忽然扼住女孩兒脖子“我輕輕一捏,你就會徹底死掉,害怕不害怕求我啊”
變態
陳昕蕊一邊流淚一邊怒罵,她當然不是什么都不會的軟弱小姑娘,嘴里發出呃呃的聲音,好像馬上就要被掐死。
下一刻,大口大口地空氣滑進喉嚨里,她知道,自己賭對了。
這個男人有虐殺的習慣,他不想這么放過自己,他就想看自己苦苦掙扎的樣子
“小可憐,叔叔現在不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