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里充斥著老鼠的臭味,又是日本公安又是fbi的,讓他厭煩,聊壹的八卦都比在組織加班來得好,畢竟他們沒有利益沖突,壹就是頭孤狼,誰能找到他并給足條件,他就會看心情選擇接不接、做不做。
“10年。”壹淡淡道。
10年這可瞞得夠緊的,可見那女孩在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了。
“告訴我沒關系”琴酒哼笑一聲,“這是你的軟肋吧。”
“你敢嗎。”壹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琴酒,“你能嗎。”
“行吧,難得上演一場真實的這個殺手不太冷,多有意思。”琴酒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說一個冷笑話,他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解藥的事我會給你注意,就當做上次你接了我的委托的附加報酬,但影響組織利益的事我不會做。”
壹點點頭,他也不打算為難琴酒,牛嚼牡丹般的喝完手里的雞尾酒便起身要離開。
“你接了委托”見這人走得急,琴酒就明白壹是有事在身。
琴酒尋思這個日本能請得到壹的除了某幾個需要傾家蕩產的幸運兒,也就固定的那幾家頂級富豪了,產屋敷、烏丸、鈴木、才虎即便是這些大財閥家族,也需要渠道,就算是聯系上了,還要看這人接不接。
這世上就沒有比壹更隨心所欲的殺手了,不過實力決定了他能夠如此任性妄為。
黑發紅眸的殺手停下腳步,回頭側目看向琴酒,干脆地答了一聲“是。”
“你打算用多久時間解決”琴酒心知黑衣組織肯定還是要找個契機再來尋這人辦事,而這個人做任務向來一心一意,委托只肯一個一個的接,絕不在任務期間接任何委托,因此這期間的短信都會被他直接無視,因此撞上時間可就白費了功夫。
“一生。”壹頓了頓,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自己都感覺到心緒的復雜懵懂,“這是我做出的決定或許此后我便算不上是殺手了。”
“是誰那個人給了你什么”琴酒聽出了壹金盆洗手的意思,這一次他終于克制不住情緒的外漏,隨著他的起身,椅子被推動摩擦地面發出有些刺耳的聲音。
“”壹沉默,他不清楚,琴酒也看出這個人根本不清楚。
誰能說得明白呢,本人都對此懵懵懂懂。
可壹越是展露出迷茫懵懂的模樣,琴酒越是明白那一定是涉及到了感情方面的問題,只有在這方面,這個第一殺手是純純的一張白紙。
酒吧里優雅俏皮的爵士樂一秒不歇的渲染著氛圍,無人打破這段悠哉的音符。
壹沒有再做回答,轉回頭便推開酒吧門離開,背在身后的黑鋼之傘上,那只小偵探親手洗干凈送回的粉紅色櫻餅小兔子幅度清淺的隨著他的動作一搖一晃。
就在這么一瞬間,琴酒便明白了自己剛才喊出的問題的答案。
“琴酒先生。”莫扎特遞上一杯水割威士忌,“壹先生雖然看著還很懵懂,但是他比誰都要堅定,他做出的決定,十匹馬都拉不回來。”
“呵。”琴酒冷笑一聲,“通知伏特加,重新調查雪莉消失前的全部監控,著重關注幼童能夠鉆進去的通風口、垃圾口附近的監控。”
這個世上果然是人情最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