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恐怖襲擊無人員死亡,最多只是一些輕傷人員,這個情況讓人不由得松了口氣,警方順藤摸瓜抓住了罪魁禍首,并以制造恐怖襲擊擾亂社會安定作為搜查理由將當地不良組織進行了一番剿滅。
其背后有人獲利也有人大受損失。
琴酒是前者,朗姆是后者,當然,詳細情況在他們內部心知肚明即可,只能說組織內部一場沒有硝煙的斗爭以突然插入的琴酒的完全勝利告終。
林時鹿還記得那場瓢潑大雨下白發劍士迷茫又酸澀的神情,他的眼眶似乎紅了
他身上還有傷,又淋了雨,情緒也不太對勁,林時鹿吃著早餐回想著昨天的情況,越是仔細分析越是開始擔心產屋敷空月的情況,她打算問問對方的情況,剛一拿起手機就來了電話。
盡管備注是空月,但對面傳來的聲音卻是鳴瓢秋人。
“林小姐,雖然有些麻煩您,但這家伙的確情況有些”
“空月怎么了”林時鹿聽著電話對面格外遲疑的聲音,心生擔憂。
“他好像發燒燒壞腦子了。”盡管這樣說不太好,但是鳴瓢秋人是真的覺得產屋敷空月有些燒壞腦子了,作為產屋敷空月的心理治療師,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可以用咬牙切齒來形容。
本來產屋敷空月的精神問題是有所緩解的,結果這次似乎是直接回到了改革開放前。
昨日恐怖襲擊事件結束,產屋敷空月魂不附體地回了警察廳交了檔案,順了順筆錄后就直接倒了下去,這可以說頭一遭,手往人額頭上一碰,燙得可怕,趕緊給送進了米花綜合醫院,然后又被迅速轉交到了產屋敷財閥旗下的一家私立醫院。
這個時候,警察們才知道自己一直所崇拜的產屋敷前輩生來體質異于常人,體溫恒定維持在39度以上,心跳脈搏更是在200以上,針對普通人的醫院根本無法正確診斷出產屋敷空月的病因。
這樣的一個人發高燒,那溫度簡直不用想,尋常人肯定還沒到這個溫度就直接被燒壞了腦子燒死了。
這歸根溯源,就要從戰國時期講起來了,不過他們算是都知道,產屋敷空月這種體質并非獨一例,只是他這樣天生斑紋的人屬于數百年都難得一出的天才劍士,從呼吸法劍士出現起,加上他也就兩例。
經過診斷,有經驗的專屬醫生判斷是產屋敷空月在特殊任務時精神受到了沖擊加上傷口受到污血感染所致,外加在傷勢未愈的情況下淋了雨,說實話,如果沒有前者,光是后者還真很難讓產屋敷空月生病。
在訓練有素且有十足經驗的醫生的治療后,產屋敷空月的情況穩定了下來,意識也在今早上恢復了一定的清醒。
守在前輩床邊的警察們簡直是大大松了口氣,趕忙上前詢問情況,“產屋敷前輩現在感覺如何”
“產屋敷先生現在意識是否清晰”
“產屋敷前輩”
“產屋敷先生”
產屋敷空月這一次發燒發得的確是把他們嚇壞了。
“產屋敷是誰。”白發紫眸的劍士雙目沉寂地說出了他醒來的第一句話,雖然語氣有些虛弱,但完全能聽出與其平日里的溫柔有禮截然不同的冷漠。
產屋敷空月的情況很特殊,但也不是無跡可尋,他本該在特殊任務結束后好好休息,但他習慣了高強度的生活,因為并未覺得這些傷會影響他的行動,于是剛回來就看著情況接下調遣去了奇幻樂園。
結果就是淋了雨,然后情緒起伏過大刺激到了神經,把在特殊任務里受到的影響給擴大加深。
“產屋敷你燒壞腦子了”鳴瓢秋人拎著自家夫人熬得肉粥一進門就聽到產屋敷空月的話,瞪大了眼,旋即對上那過于陌生的視線,他敏銳察覺到了產屋敷空月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
又犯病了,而且還是他第一次親眼目睹的異常狀態。
表情寡淡的劍士被他們叫得很煩,眉頭微蹙地直言道“誰t是產屋敷。”
“”
產屋敷前輩先生這家伙居然爆粗口了他原來也會爆粗口的人嗎
白發劍士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出驚人,反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盡管狀態很差,但他還是神情沉穩冷靜地坐起來,氣場強大逼人,看起來隨時能夠把在場所有人揍翻在地。
完全看不出他現在其實還在發著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