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手印按了上去。
“你們這是強盜行為,是犯法的”馮麗珍又哭又叫。
娟姨聽得煩了,啪啪啪幾巴掌甩在馮麗珍臉上,“犯法也不看看秦爺是誰,在秦爺的地盤,秦爺就是法,就是天,就是規矩。”
娟姨對陳催說道“行了,沒你的事,可以走了。”
“謝謝娟姨,以后有好貨還找您。”
陳催點頭哈腰的走了。
馮麗珍凄慘的哭著,“娟姨,我把錢還給你還不行嗎個銀元,不,我讓十方堂,讓我阿妹給你十個,我求你,你放過我吧。”
“你娟姨我,錢多得是,不缺。”
娟姨冷冷的笑著,“就缺好貨。”
娟姨指揮著打手將馮麗珍關進了專門的調訓室。
經她手調訓的姑娘,沒有上百也有幾十了。
哪個來他們鳳仙樓不是哭著鬧著求著,還有什么絕食的,自殺的,還不是沒多久就乖乖認命接客了。
就算是真碰到了那骨頭硬的,讓這樓里的打手們輪流上一圈,給她選,是繼續輪流伺候這些下濫的男人,還是伺候外面那些爺,她不還是得乖乖的選外面那些爺。
馮麗珍手腳被捆,嘴巴被堵被扔在了調訓室。
調訓室內放著各種可怕的繩子,鞭子,刀,錐子等工具。
馮麗珍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她嗚嗚嗚的叫著。
她自小跟隨在私塾教書的父親長大。
能在私塾教書,就算馮父在當地真的混的差,那也是有不少學生,不少家長敬重著他。
馮麗珍最慘的時候也就是馮父帶著她投奔親戚一路上食不果腹那段時間門。
那路上,她是看過不少人跪在地上賣兒賣女,心里也怕,也可憐這些人,但到底沒親身經歷過。
后來,馮父生病,馮麗珍就遇到了原身的哥哥,在十方堂生活了下來。
十方堂是醫館,再不濟,也有一些關系,更何況原身哥哥的好哥們還在警察局當差。
普通人也是不敢招惹的。
當然,秦凌梟,洪仰天這種層級的人除外。
馮麗珍這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可怕的事情。
她害怕,她恐懼。
她想不明白。
她懷揣著一腔孤勇過來報仇,怎么老天爺不幫她,還要害她。
半夜,秦凌梟來了鳳仙樓樓卉花閣安靜的坐著。
西裝革履的他,陰鷙的眸子一道淺淺的刀疤,渾身陰沉如殺神。
每年這個時候他都會在這里坐一坐,懷念那個將他生下來,為了保護他答應去伺候那個男人,最后在床上被折磨而死的母親。
這件事,除了他沒有任何人知道。
而在幾年前,他親手將當那個害死他母親的男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片了下來,再喂給男人吃了下。
直到男人失血過多而死。
秦凌梟剛坐下,正開始懷念母親。
忽然,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秦凌梟陰沉的聲音透露著不滿,“不是告訴過你,這段時間門不要打擾我嗎”
手下梁雷小心翼翼的說道“秦爺,東區的貨被洪仰天的人燒了。”
“媽的”
秦凌梟暗罵一聲。
上次他被洪洋幫暗算差點沒命,這之后當然要還給洪仰天才公平。
沒想到,精心設計,還是讓洪仰天給逃了。
還把東區的煙土給燒了。
梁雷說道“秦爺,警察廳的人將東區貨倉圍了起來,咱們的人死傷慘重。”
秦凌梟打開門,一臉冷漠,“走,去東區。”
自打秦凌梟坐上這個位置。
這么多年來。
他還是第一次在卉花閣坐不到十分鐘就被迫離開,而前世,洪仰天的傷口并沒有得到及時處理,耽誤了治療,差點沒命,活生生養了半個多月才恢復。這要報復回去自然也沒這么快樂。
秦凌梟帶人上了黑色的小汽車,消失在了夜幕里。
馮麗珍連人的影子都沒見到,只聽見了幾聲秦爺。
妓館大部分做得都是晚上的生意,晚上,娟姨自然是顧不上馮麗珍的。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娟姨才讓人打開了門。
打手搬了一把椅子給娟姨坐下。
娟姨捏著馮麗珍光潔的下巴,“這白日里看著,皮膚更嫩了,果然是好貨。”
馮麗珍用力的甩腦袋,掙脫開娟姨的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