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兩也工作去。
林諾讓費辛籽教女人繡花識字,讓費海源教男人識字習武,陳一只要有空閑,也會過來跟著學習。
連續幾日,剛開始費辛籽和費海源還不愿意,做的時間久了,也做出了興趣。
飯桌上,費尚徳不悅的放下筷子,“瞧瞧你們做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訓斥道“辛籽,你見過哪家大小姐出去和賤民廝混還有你海源,你是堂堂將軍府的少爺,不好好練武,想著建功立業,跑去教書,成何體統。”
林諾默默吃飯,沒說話。
費辛籽冷笑“我光明正大教女人讀書繡花,怎么叫廝混了爹爹,是不是你跟野女人廝混得多了,看什么都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你什么態度”
“妹妹說錯了嗎”
費海源看著費尚徳的眼神沒有一點尊重,“爹,你以前去演武場倒是去得勤快,一天三回,回回都在別人床上練武,我們說什么了嗎”
“你”
兩兄妹都絲毫沒將費尚徳放在眼里。
費尚徳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
他怒而拍桌,眼看就要爆發。
林諾輕輕的咳嗽兩聲,繼續吃飯。
不想加班,死也不想加班。
但總有賤人在她吃飯的時候給她找事。
一聽林諾的聲音,費尚徳萎了。
林諾飛速吃完飯,走了。
以后不跟這幫事多的人一起吃飯了。
哼。
費勁。
林諾一走,費尚徳仿佛找回了自己的主場。
他大概也明白這個家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他再也無法用父權威儀壓人了,于是開始轉換了路線。
費尚徳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你們長大了,翅膀硬了,怪我和芷桃情不自禁,沒有控制好,對不起你們的母親。但是你們的母親呢你們以為你們的母親就沒有問題嗎”
費尚徳抱怨道“你們母親早在嫁進將軍府之前就有一個意中人,她根本從來沒愛過我。她還說她會將那個人永遠的藏在心里愛一輩子,還要我祝福他們下輩子可以在一起。你們覺得我過分,難道你們的母親就清清白白嗎”
“這不很好嗎”
費辛籽看著費尚徳,“爹,你不是也說你和母親是被規矩困住的兩個人嗎你不是也讓母親尊重祝福你的真愛嗎怎么現在到母親身上,你就無法諒解了呢”
“自私的人都雙標。”
費海源將碗筷一推,也吃不下去了,直接走人。
“爹,你好自為之。”
費辛籽留下一句話也走了。
費尚徳死死的抓住桌角。
這個家,他現在真的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誰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男人在家里受傷就想在外面找溫柔鄉。
費尚徳也一樣。
家里越是沒地位,越是被排擠,越是被冷落忽視,他就越是迫不及待的需要在另一個女人身上證明自己。
紅袖添香。
溫言軟語。
夜深人靜之時,費尚徳再次偷摸潛入了徐家醫館。
徐郝仁好心累。
這人病都好了,還不走。
不走就算了,還在他的醫館里惹事。
他都快憂心死了。
杜芷桃拿了一瓶酒,給費尚徳滿上一杯,“將軍何必煩心,辛籽和海源他們只是一時想不明白,過些日子,等他們長大一些就知道我們的無奈了。”
費尚徳點頭,就著杜芷桃的手就飲下了烈酒,“芷桃,還是你最好。林諾那個女人,心里眼底都只有她那個死了竹馬,根本沒有我的存在。芷桃,對不起,以前為了將軍府委屈你了,我發誓,以后我一定會努力建功立業,等拿到軍功請求皇上,將你光明正大的娶進門。”
“既然如此。”
杜芷桃又倒了兩杯酒,用自己的酒繞過費尚徳手里的酒杯,“將軍,我們先提前喝一杯合巹酒吧。”
杜芷桃話說得動情,可是眼底流波卻并無絲毫波瀾。
溫柔鄉,醉人心。
費尚徳自然不會拒絕這樣柔情的提議,兩個人飲下手中烈酒。
酒精上頭,杜芷桃蒼白的小臉也帶上了幾分紅暈,讓她整個人顯得更加嫵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