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芩芷何等聰慧,幾乎是立刻意識到,自己著了胖子的道,竟然真的吃醋了,還,還醋意大發了。她不禁霞飛雙頰,拿起桌上的文件夾砸向了坐在沙發上的胖子。
胖子一把接住,樂道:“芩芷,說真的啊,彥姐的穿著打扮,真的很不錯,你以后也可以試試。”
“我偏不,喜歡你就經常看彥姐唄。”黃芩芷羞氣道。
“又吃醋了……”
嗖!
一支筆飛向胖子,被他一手接住,道:“好了,說正事兒,今早從網吧拿走的那三萬塊錢,回頭你記得把賬劃到我的頭上,別亂了套。”
“哼,一定會給你記得清清楚楚。”黃芩芷羞氣難消。
“這事兒說來話長,唉。”溫朔輕輕嘆了口氣,把自己和徐從軍之間的關系,以及徐從軍的遭遇,簡單講述了一遍,聽得黃芩芷面露同情,美眸含淚。
講完這些,溫朔又道:“也就這兩天吧,我打算帶徐從軍和他的女兒,去一趟中海,找宋釗生老院士幫忙,我和老院士聯手,或許真能把徐芳的病癥除了根。”
“你和宋老一起?”黃芩芷面露詫異:“你憑什么去治病救人?”
“因為宋老是院士,我,是玄士。”溫朔坦然一笑、
“哦對,我,我把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黃芩芷面露出一絲激動好奇的神情,道:“那,如你剛才所說,徐局長的女兒不是中了邪,玄法也能治療她的精神病?”
溫朔微笑道:“只是試試而已,另外,她沒有中邪,但心生邪煞,污濁塞心竅。”
“不懂。”黃芩芷撇撇嘴。
“如果你能懂了,那豈不是成了小神婆嘛。”溫朔調侃道。
“那,承認自己是神棍了?”
“明白,正所謂夫唱婦隨,以后我會教你的,咱倆一起修行玄法,陰陽相濟,雙宿雙飛……”溫朔露出了一臉貪婪的神往之色,道:“那是何等的幸福啊。”
“呸!”黃芩芷啐了一口,旋即問道:“宋老院士,知道你是玄士?”
溫朔點點頭,道:“是啊,不然你以為,老頭兒憑什么和我這么個毛頭小子,隔三差五打電話探討交流?憑什么,咱們公司開業能請來一位院士到場祝賀?”
“不要再說了……”黃芩芷忽而神色一黯。
“嗯?”溫朔愣住,心里忽而想到了一句話,所謂女人心海底針……
這好端端的,怎么了?
黃芩芷意識到自己的態度略顯突兀,便歉意地苦澀一笑,略顯傷感地說道:“溫朔,我忽然發現,自己并不喜歡你是一個神秘的玄士,因為那樣的話,會讓我覺得你不真實,太虛偽了,和我之間的距離太遠。而且,我會覺得,你以往所有的努力,你所展現出的能力,你所有的成就,都被玄士的神秘掩蓋了,你能有今天,完全因為你是一個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