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靳遲銳的異常能力和身體狀況愈是研究的深入,胖子就愈發入迷,以至于興奮起來。
因為他意識到,自己挖到寶了。
不止是抓到了一只,唔,應該是一位全球罕見的奇人,最重要的是,胖子意識到,借著對靳遲銳的研究,或許有一天,自己就能掌握到這些能力:
每次開啟天眼不再需要誦咒作法,既浪費時間又耗費真氣;
每次修行,甚至起壇作法時,與天地相參的速度會更快,效率會更高。
又或者,能夠如靳遲銳那般,根本不需要刻意地去修行,身體就會自然而然地處在一種無時不刻與天地相參的狀態,不斷大量汲取天地間的五行靈氣,然后轉化成真氣存儲在身體中,也許就不必每天晚上像個神經病似的盤膝打坐苦熬!
到那個時候,自己會不會因為真氣太多,身體再胖上兩圈三圈的?
這樣的期望,讓胖子怎能不興奮?
哪怕是再胖上兩圈也不要緊,反正胖子也習慣了這般身材——也許再胖點兒,會更加帥氣俊朗呢?
于是溫朔覺得,對靳遲銳身心的檢查還是不夠透徹。
要持續,經常檢查、分析,加以了解。
但如果主動去找靳遲銳的話,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高人風范就會減弱,到時候再和靳遲銳談話時,難免在涉及到某些問題,靳遲銳不太聽話時,自己就被動了。
這就像是做生意時,賣家和賣家討價還價……
而胖子,是個很會做生意的人。
所以他按捺住了自己的興奮和激動,靜靜地等待著靳遲銳主動找他。
目前,徐芳的治療已經基本完成。
每天晚上八點左右,宋釗生為徐芳做一些最簡單的針灸,促進睡眠和休息,溫朔則負責檢查一遍徐芳身心本元的循環、生成狀況。
宋釗生和溫朔的計劃是,治療結束,在醫院里再觀察一周時間,就可以讓徐芳出院回去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兩人專門和徐從軍就此認真地進行了一番交流,短時間內,或者說最好一兩年時間里,別讓徐芳再回東云家里,以免觸景傷情。
因為情緒上過度的難過和思念、思考,就有可能導致徐芳的病癥復發。
問題是,徐芳是臨關師范的大專生,案發前還未畢業。
校方考慮到徐芳的特殊情況,也答應特許她可以再接受專科大三的一年授課,考試通過就能拿到畢業證。
所以徐從軍還想著,暑假過后,女兒重新回去讀大三。
這天晚上八點半。
例行檢查和針療過后,當著徐芳的面,溫朔再次提及了關于休學的問題,他問徐芳:“芳姐,如果沒有上次意外的發生,你認為自己能拿到畢業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