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芳停步,微笑等待著董事長吩咐。
溫朔略顯無奈地苦澀一笑,道:“以后說話的時候能不能……嗯,你喊我董事長也就罷了,但別‘您’‘您’的稱呼,我受不了啊。”
徐芳抿嘴一笑,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溫朔舒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辦公室的門敲響,溫朔應道:“進。”
門開了,劉茵茵當前走進來兩步,往旁邊移開一步讓出門口,道:“董事長,這位荊先生說有事找您。”
一身唐裝,高人范兒十足的荊白微笑著走了進來。
“荊先生光臨,有失遠迎啊!”溫朔笑呵呵地起身迎了過去,和荊白握手道:“許久不見,荊先生一向可好?”
劉茵茵已然微微躬身點頭,退了出去,順手把門關上。
“做點兒小生意,比不得溫董事長發財。”荊白笑著客套道,但眼神里分明有戲謔之意。
溫朔請荊白坐到沙發上,一邊親自沏茶端過來,道:“咱們是老朋友了,有什么話、有什么事,直說,別藏著掖著搞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我現在煩心事兒夠多了。”
荊白哈哈一笑,道:“煩心什么?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手到擒來便是數千萬的資產到手,所以于心不安?”
溫朔愣了下,旋即哼了一聲,挑著眉毛道:“怎么著?我犯江湖規矩了?”
“嗯?”荊白怔了怔,搖頭道:“你看你,我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罷了,至于如此當真么?”
“哎喲喂!”溫朔露出懸著的心放回肚子里的申請,道:“您這剛進門就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話里話啦夾槍帶棒,我還以為自己好端端又惹人嫉妒,所以某些人要給我安插莫須有的罪名了,感情您是開玩笑啊。”
荊白哭笑不得,抬手點了點溫朔,一時無語。
這死胖子,真是得理不饒人啊。
溫朔旋即正色道:“得了,不開玩笑了,荊大師,這事兒您怎么知道的?”
“鞏一卦說的。”
“我-靠!”溫朔忿忿罵道:“這家伙的嘴巴可真不嚴實,就不怕泄露天機遭雷劈?”
“他可沒說是誰。”荊白笑道:“只不過閑聊中他提及了這么一樁事,我還能猜不到是你?聽到京城的朔遠控股公司時,我主動提及了你的名字,鞏一卦意識到自己無意中透露了你的情況,所以當即便轉移話題不再談這件事。”
溫朔仔細想了想與鞏一卦接觸以來,鞏一卦的表現,思忖著荊白剛才的話可信。
“造就了身負血煞毒的胎生鬼嬰,那巫師的身份,查到了么?”荊白輕聲問道。
“嗯,是香江港一個叫慕容秋江的人。”溫朔皺眉道。
“慕容秋江,這名字有印象……”荊白皺眉想了好一會兒,突然說道:“我記起來了,他的師父叫東方敬賜,十幾年前東方敬賜在香江港遭遇一場斗法身亡,后來慕容秋江就消失不見,沒想到,他如今又回香江港了。”
溫朔驚訝道:“荊大師,您還真是什么消息都有啊,連十幾年前香江港的事兒都知道。”